谭智远亮明身份,短发女生懊悔不已。
有证件早拿出来啊!
早知道你这么牛逼,谁还敢怀疑你的身份啊……
当然,她也只能在心里暗自吐槽几句。
无知者无畏。
现在她知道了谭智远的身份,可不敢再得罪这位大佬。
“谭老,是我们有眼无珠,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哈。”
气氛有些尴尬,坐在后排的柳寒韵赶紧靠过去,替短发女生打圆场。
“对对对,大爷,刚刚我也是被禁忌迷了眼,不是故意冒犯你的。”
短发女生反应过来,哪里还有半点方才的趾高气昂,她放低姿态,向谭智远赔了个不是。
“谨慎是好事,但是谨慎过头了,就会导致判断失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小丫头,现在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一定要互相信任,不要让禁忌有可乘之机。”
谭智远并没有得理不饶人,他就像是一位语重心长的长辈谆谆教诲。
短发女生从懊悔到羞愧,谭智远愈是这样,她心里就愈过意不去。
“大爷,我是秦川师范大学刚毕业的学生,这次去朝天,是为了给妈妈扫墓。”
谭智远堂堂的阴阳禁忌师为了取得信任都主动亮明身份,她也不好再藏着掖着了。
她从挎包里取出身份证和学生证,但凡是能够证明身份的,她都拿出来了。
“嗯……”
“政治系,杜园园,不错不错。”
谭智远象征性地瞅了瞅,便把证件还给杜园园。
“谭老,这是我的身份证,我们也是在朝天下车。”
柳寒韵也从包里掏出居民身份证,递给谭智远。
如此一来,算上柳寒韵怀里的王五,四个人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柳寒韵……有些耳熟,你有没有听说过‘玄机命理馆’?”
谭智远饶有兴致地问。
柳寒韵噗呲一笑,答道:“不瞒谭老,玄机命理馆的创始人正是我的丈夫。”
“我之所以会带着小五去朝天,就是为了去找他呢。”
谭智远正准备说什么,却被杜园园打断。
“啊?”
“姐姐,王先生竟然是你的老公?”
“我们学校去年翻新操场,就是王先生给学校捐的款呢!”
杜园园嘴巴长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柳寒韵。
“是吗?怎么没有听云哥提起过?”
柳寒韵回想好一阵子,对于这件事情,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杜园园不由得在心底更加敬佩起王师云来。
好家伙,豪掷几百万,家属都不知情。
当今社会,像这种低调内敛的大善人不多喽。
闻言,谭智远看了王五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也算是好人有好报了。”
柳寒韵自然不懂谭智远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她想起尚雅名都那晚发生的怪事,觉得这是个机会。
谭老可是禁忌师,说不定他就能够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呢?
“谭老,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哦?”
谭智远正襟危坐,“什么事情,说来听听。”
柳寒韵把尚雅名都那晚的经历一字不漏说给谭智远听,每个细节都说得很详细。
包括护卫队上门询问的事情。
“确实有些蹊跷。”
谭智远听得入神,仿佛身临其境。
“谭老,那晚我们是碰到禁忌了吗?”
柳寒韵问。
“有很大的可能。”
谭智远思索好一阵子,缓缓张开嘴:“如果没有禁忌师,在禁忌的笼罩下,普通人非死即疯,要么就是被同化。”
“当然,王老板精通术数,能够化险为夷倒也不意外,但是事不可算尽,下一次再遇到禁忌,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柳寒韵心里不禁为王师云捏了一把汗。
谭智远一脸猥琐地盯着柳寒韵鼓囊囊的胸口,挤眉弄眼,他已经尽量在克制了,但最后实在没忍住,伸出手……
伸出手摸了摸王五的小脑袋瓜子。
“小柳啊,这个孩子可不简单,等你办完自己的事情,最好尽快把这孩子送去学校,不要埋没了他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