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刚才那个沉重的话题,痛快地答应了。
抱着一罐子泡着福尔马林液的心脏标本,我走进办公室不是像平常那样礼貌敲两声打开,恰好门没关紧,我直接用脚踢开,结果用力过猛门一下子扇开很大的幅度,慕容秋璇正跟周沙谈笑风生,江律师不在办公室里。
“啊!!!!!啊!!!!!”慕容秋璇发出了维塔斯经典海豚音,没唱过歌剧的人,叫起来像杀猪。
我乐呵呵地两手抱着文件和罐子走到自己座位上,得瑟地说:“每个人身体里都有一颗心,慕容律师难道没有吗?”
“你拿开这么恶心的东西!”她捂着嘴装作想吐。
周沙倒是非常淡定,问:“你怎么想到要弄颗心脏标本回来?”
“提醒我自己,做人要长点心。”我看也没看他,把罐子放在桌角,顺便在玻璃罐子底部涂了点502胶,让这颗心在我桌子上屹立不倒!
然而,那个犀利哥画家忽然在我面前七窍流血,紧接着浑身都渗出血液,就像是一块红色的冰,一下子融化成一滩血肉,蒸发成红雾袅袅散去。
“啊!啊!啊……”非常嘈杂的苦痛喊叫声铺天盖地灌入我的耳朵,我仿佛置身纳粹集中营的生化实验现场,每个人都用最大的力气撕心裂肺嚎叫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