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活。我环顾着卧室,带着几分调侃地说:“一个女人要是死在里面,如果是他杀,那么就是头疼死警方的案子,如果是自杀或者自然死亡那就是头疼死法医的案子。”
“陈伽尔?”一个正在采集药物样品的男人回头叫了我一句。
我盯着他愣了半天,这是谢辰徽那厮吗?他…他…他…他不是个子不高,长得一副猥琐小哥的脸,怎么几年不见,变成高个子帅哥了?我不确定地叫出来:“谢辰徽?”
“你都不记得我了!我靠!”他赶紧把手里的物证袋放进保险箱里。
“哪有!不记得你就连你名字都叫不出了!哦,对了,这位是我的,上级律师赵保财先生,这位是我初中同学谢辰徽!”我说完,赶紧给赵律师介绍一下。赵律师是个很看重人际关系的人,一般陌生人来了律所,都是赵律师先陪着闲聊。
赵律师哼了一句,颇为得意地说:“还用你说,他干法医第一天我就知道他叫谢辰徽,江南医科大学法医系08级高材生,是吧小谢!”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我不好意思搓搓手,刚想迈开步子走进去,突然脚下碰到一团肉乎乎的东西,当时吓得我大叫,我本能地以为是尸体,虽然我知道尸体已经被移走了,可当我低头看,我真想一巴掌拍死它!是那只贱猫怂怂,它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这里来了,差点吓得我魂飞魄散。
“怎么了?”赵律师奇怪地看着一惊一乍的我。
我惊魂未定地说:“没,刚被我们家猫吓倒了!”我正往脚底下一指,什么也没有。赵律师皱着眉头道:“哪里有猫?你胆子没这么小吧!看你平时出去谈判挺大脾气的人啊!”
跟人家谈钱当然脾气大,这跟我怕死人有什么关系。问题是那只贱猫明明刚刚在我脚底下,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