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脸女鬼,望着浑身是伤的叶魇,望着地上趴着的白猫怂怂,心里百感交集。
“大新闻啊,嘉城别墅区一下子死了几十个人,很可怕,血被吸得一滴不剩,听说有吸血鬼啊!”门外的妇女焦躁地说。
“没有吧,我儿子在卫生局工作,说是传染病呐!都封锁了,什么年代了还吸血鬼!”另一个老太太打断道。
“快快快,去我家里看新闻去,好吓人。”
……
听着她们的闲言碎语,我咬着嘴唇,心里像是被压上了千斤重的铅块,恍惚间脑海里出现了零碎的画面,熊熊烈火,挖心的威胁,无数的哭号,漫山遍野的血迹……慢慢大脑缺氧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想吐,不得不扶着门,终于,我艰难地问怂怂一个问题:“怂怂,我该怎么找回我的记忆?”
“去孽镜台,看到你的紫螭龙身,至少能想起此生为人失去的那两年记忆……”
“我们走!”我斩钉截铁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