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翻出手机,但拨过去的号码已经停机。我跟所里签了外出条,就直接跑到法医中心去。
走到法医办公室的门口,我没来由一阵紧张,憋足了勇气敲门,里面传来一声咔哒,门已经被打开,六个法医并排坐在办公桌前,五米开外一扇巨大的透明玻璃窗,窗子那边有四张解剖床,其中两张床上躺着尸体。我将视线转向那六个法医,他们都正在工作,有的化验,有的写文件,我正愁该如何将谢辰徽找出来,没等我叫他名字,谢辰徽就跑到我跟前,问:“你怎么跑来了?”
那种感觉,恍若数年未见的老朋友,而不是去年就一起合作过案子的熟悉搭档。
在我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