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以沫苍白的脸无声无息的表情时,他才感觉到一丝愧疚。
自己竟然用强的,强了自己的妻子。。。。。。只要是要自己的死党知道会是多么大的笑话。
他站起身体,八块腹肌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健硕的光,可是他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此时的齐以沫就那样躺在那里,为着寸缕,没有躲闪,没有羞涩,没有任何表情,或者说是痛到骨子里的悲凉,她已经完全的绝望。
何相濡的心里又一次窒了一下,他不自在的拿着薄被轻轻的盖在了齐以沫的身上。
“何相濡”。
齐以沫第一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却让人感觉是如此的遥远和陌生。
何相濡的嘴角莫名的一颤抖,内心中涌起了一股痛。
他僵直了身体没有说话。
用余光看了看她,她的脸上除了苍白就是深深的痛苦,痛苦的那么明显连自己这么粗线条都能感觉的到。
“我们离婚吧。“即使现在说话都很艰难,可是齐以沫还是慢慢的开了口。
“放了彼此自由,就是给彼此最好的幸福。”齐以沫的话很轻,很轻,但是发出声来对于她来说已经是一种最难的东西。此时的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说话都异常的艰难。
曾经的所有,自己那么多的爱,如果总是换来这么多的伤害,那么自己宁愿全部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