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留下后,冷着脸走了。
这位府医脾气古怪的很,本来也是宫里的御医,只是他醉心医术,为人也不懂得变通,更不会看人脸色,在那个吃人的高墙内实在是难以生存,好在很是得张院正的喜欢,这才保住他的性命,只将他赶出了宫。让昌平侯给养在了府里。也是对待昌平侯府的人都很是和善,这样算不上奴才的人都很是礼遇。
张院正是被暗卫抓着,一路用轻功飞过来的,来的时候,一张老脸上都被白霜给盖住了,裸露的皮肤就像是被小刀凌迟了一般的疼痛。浑身僵硬,看起来比需要看病的静母更加需要御医。
“你这呆子!”九皇子一看张院正的样子利落的给了暗卫一脚,只是这一脚根本就没什么力度。
昌平侯赶紧上前将张院正扶进室内,坐在了外室的火盆前。
张院正在火盆前开了好久之后,才慢慢的活动了一下手脚,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帕子将脸上的水珠擦干净,颤颤巍巍的走进内室,给静母把了脉,然后一脸疑惑的问到:“这位夫人的胎像很好,怎么还这么急着将我找来?”
静父舒了一口气:“刚刚内子确实腹痛难忍,只是刚刚昌平侯的府医过来施了针,这才好了一些。”
张院正回想了一下开口:“敢问昌平侯您府里的府医可是姓白?”
昌平侯回道:“正是”
“那就是了,有他在不用喊我来的,他如今的医书大概已经在我之上了。”张院正说完就起身告辞,路过九皇子的时候,打了个哆嗦,脚步都加快了一些,很是害怕九皇子再让暗卫给他送回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