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平去给皇上换茶水去了,在离开前受到了皇上的眼神,带走了所有的宫人,一去不复返。
“起来好好说,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皇上很是无奈的劝道。
定远侯却是坚定的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臣不起来,就跪着说吧”
“皇上也知道,我那长子自小就没个正型,整日里不学无术,招猫遛狗的,大了之后就喜欢去哪烟花之地,可是可是他却指使着他的儿子去勾引我的儿子。”定远侯停了片刻,然后爆发出凄厉的哭声:“陛下~本来我儿就荒唐,如今还染上这样的恶习,这不是戳我的心吗?”
“定远侯,你少在陛下面前胡说!”丞相实在是气急,指着定远侯的鼻子就骂:“就你们侯府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样子,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
“那你就是图谋我新儿媳的嫁妆,我朝律令可是明文规定,婆家不可图谋女子嫁妆,除非是女子自愿赠与,你,你不会是想让你儿子进府,勾引我儿媳吧。”定远侯一脸的惊恐,然后有一脸的防备:“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了,还要这么多钱干什么?难道你要,你要谋反?”
“胡说!”王丞相赶紧跪在地上朝着皇上磕头:“陛下,臣并无半点不臣之心。”但是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王丞相的眼中闪过杀意。
“好了,好了,不过是件小事,怎么就闹到这样的地步?都起来吧,定远侯你也别闹了。”皇上捏了捏眉头。
两个人齐齐起身,谁也不服谁。
定远侯擦擦脸上的泪,看向皇上道:“陛下,那我儿和丞相庶子的事到底要怎么解决?如今满城风雨,都在传他们二人的爱情故事。”
“丞相觉得呢?”皇上看向丞相的眼神幽深不明。
丞相看了一眼定远侯:“我儿不会做妾,而且是定远侯世子将我儿打了一顿,就让定远侯赔一百两银子做医药费吧。”
“什么?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就是打死了,也用不到一百两吧!”定远侯大呼小叫的道:“没有,你不行就让你儿子打回来,一百两是不可能的,一百两都能找两个貌美的舞姬了都。”定远侯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站在他身边的丞相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好了,别闹了,就赔五十两吧,不是也没怎么样嘛?至于留言,你们自己解决。丞相你先回去吧。”皇上开了口,就算是有不满也要咽在肚子里。
丞相离开之后,定远侯神色严肃的看着皇上:“陛下,之前没觉得,最近这丞相是越来越奇怪了,之前他们很是低调,但是最近却总是宴请大臣,这里面很多都是前朝后代。”
“我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有查到他和前朝余孽有什么联系。”皇上的表情也很是凝重。
“难道是他发现那些是前朝之人,走的近是为了将他们一网打尽。”定远侯邹着眉,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再查查吧,徐雨兰最近怎么样?”
定远侯讽刺的一笑:“她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如今彻底成了内宅夫人,一心扎进后宅争斗中去了。”
皇上不赞同的看着定远侯:“你别太小瞧她,你府里有大半的财产被她转移走了吧。那些银钱最后的去向你可查清楚了?”
定远侯摇摇头:“那些钱转移到徐府后就没了任何动静,徐府也没花,依旧过的清苦。”
“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没有将前朝余孽除尽,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皇上的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元青,朕老了,时间不多了,朕希望临死前可以肃清朝堂,给皇儿留下个没有内忧的国家。”
“臣明白,臣会竭尽全力的。”定远侯认真的时候还是很有魅力的。
“嗯,你下去吧,我还有公务要处理。”皇上摆摆手,下了逐客令。
皇上看着空空的大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司昊空和静姝回到似锦院,进入温暖如春的内室,静姝狠狠打了一个哆嗦。解语赶紧拿过来一杯热茶,静姝慢慢的喝了好几口茶,浑身的寒冷才慢慢褪去:“让世子见笑了,我实在是畏寒的很。”
司昊空看着脸色苍白的静姝,眼中带上了几分心疼,到底是自己连累了这小女子,若不是自己,她在江州不知道多逍遥呢。虽然成亲时间不算长,但是司昊空看得出来静姝不似传言中那样胆小柔弱。
当然这也是因为静姝就没有在司昊空面前伪装。
“你今日为何要去丞相府?”司昊空看着手里的茶,这茶真香啊,比自己之前喝的都好。
“不是答应世子要帮世子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