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没见过萧浮,自然不肯轻易相信她,很快就有人叫来了大队长,萧浮正好把大队长当工具人,让他去通知公安来领罪犯。大队长本来不想当工具人,谁知萧浮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刀放在杳婆脖子上,说:“大队长要是不相信我,也可以去叫公安来抓我啊!”
陆红旗急的跺脚:“萧兰花,你到底要干什么!”
“大姑你别慌,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老太婆就是通缉犯。”萧浮语气肯定。
杳婆不肯认输,连忙还是哭诉自己只是来换点东西,怎么就遭了无妄之灾,还哭她死去的儿子,说儿子用命保护的人民居然这么对他亲妈……总之,哭地在场不少人抹眼泪,觉得她可怜极了。
可萧浮不为所动,大队长见劝不过,就叫了儿子骑自行车去城里,他自己则亲自看着萧浮。
虽然杳婆不是他们大队的人,但他们大队要是出了人命,大队长责无旁贷。
陆红旗只能趁大伙不注意,回家喊儿子来,又让大儿媳去大米村找陆沉。
双方僵持了将近一个小时,公安没来,陆沉来了。
陆沉和大队长交涉之后,得知前因后果,也想起了大哥仿佛说过在找什么人,他没有向萧浮确认是不是抓错了人,而是直接走到萧浮身边,从她手里拿过刀子:“我来吧,你去歇一歇。”
陆红旗简直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我叫你来劝你媳妇,你怎么能拿刀?”这下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当下围观的村民们又吵了起来,指责着陆红旗不厚道,十来分钟后,公安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陆池。
陆红旗好些年没见过大侄子了,一时没认出来,陆池也忙着确认杳婆的身份,暂时没空和大姑叙旧,再者,他的身份不方便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在陆沉即将喊出大哥的时候,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从杳婆身上搜出和应红日一模一样的符箓后,她的身份便坐实了。此刻,杳婆也不再喊冤,另一个小同志得到陆池的肯定后,也朝村民们解释,说这是城里来的通缉犯,但具体犯了什么事却没有明说。
紧接着表扬了一下萧浮,说过几天会有见义勇为的奖金,然后就带着人走。
等到公安们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外,村民们都没闹清楚发生了什么。
陆红旗还有些后怕:“你们怎么就那么冲动呢?那可是通缉犯,万一狗急跳墙可怎么办?”
萧浮淡笑:“我有分寸的。”
陆沉:“嗯。”
回到陆红旗家,两个表哥都心有余悸,陆红旗看着手里的麦乳精后知后觉道:“这东西不会是赃物吧?”
陆沉安抚道:“公安没有收缴,说明没什么大问题。”
陆红旗这才稍稍放心,萧浮则刚坐下就收到了好几粒功德金光,其中一粒还是从李琴的肚子上冒出来的。
看来今天收获颇丰啊~
萧浮满意地勾起嘴角,坐在她身边的陆沉不经意侧头,就看见媳妇在笑。
特别好看!
杳婆是通缉犯的消息很快从陆红旗所在的大队传遍了周围的大队,其中不少和杳婆有过往来的人都吓得半夜睡不着觉,生怕被牵扯上,隔壁杨老太更是疑神疑鬼地,一个小孩都能给吓到。
于翠翠则又哭了一场,因为她想不通,杳婆是怎么害她的孩子的。
秋收很快就来了,学校还没有开学,陆沉又加入了挣工分的队伍,没两天,萧浮收到了见义勇为的奖金——10块钱,然后添了10块钱去城里买了两罐麦乳精,一罐给大姑送去,另一罐留给思思和陆沉喝。
地里的晚稻刚收完,大队长就被叫去城里开会,回来后就开始大力度排查有没有人暗戳戳搞封建迷信,并加大了打击封建迷信的力度。
萧浮则借着功德金光继续催化井水化灵,秋老虎来的时候,小院子又凉快了一点。
在萧浮第三次尝试自己做冰粉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知青林深溪。
林深溪是典型的城里姑娘的气质,长得白白净净的,身上穿着一件的确良的衬衣,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萧同志,你好。我是知青院的林深溪,我听说你之前抓了个通缉犯,特别崇拜你,可惜大队忙着秋收,萧同志又没在地里露过面,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萧浮淡淡地点头,林深溪看起来单纯天真,但猜到大堂兄的丑事是她引诱报复的,萧浮可不认为她是真的简单:“林知青有什么事吗?”
“我听萧明秀说你手里有一本数学书,不知道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