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月哭了半天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帝臣烟有些无语,这小丫头怎么这么能哭,哭的他心烦意乱。
没办法,他只能先将人放下,小丫头还在抽抽噎噎的哭着,终于等苏青月哭累了,冷静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好丢脸。
被人打了屁股不说,竟还哭的这么狼狈,她活了二十多年的老脸都丢光了。
帝臣烟看着她没事了,二话不说,又将人给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苏青月这下倒是不哭了,但她表情却是生无可恋的样子,别提多郁闷了!
心里咒骂着:狗国师等着,等本小姐恢复法力,长大了,也定要让你尝尝被人拎着,还被人打屁股的屈辱!
很快,帝臣烟拎着苏青月上了朝堂,这一幕让所有大臣都凌乱了。
这是做什么?为什么国师要拎着个小丫头上朝?难道这个小丫头是他女儿?
很快仁德帝就替他们这些大臣解了疑惑,“国师,为何要带着苏丞相之女前来上朝?可是有什么说法?”
帝臣烟面具下的脸没有丝毫表情,语气也很淡漠,“无事,臣就是带她来散散心。”
仁德帝有些生气,这国师难道是把朝堂当成了他家不成?怎么可以带着个小孩子来上朝。
一众大臣也是一样的想法,越发觉得这位国师不懂规矩。
这时有大臣忍不住站出来,“国师大人,朝堂之上,是我等商议国策朝纲的地方,不是你的私人领地,怎可随意让一个孩子进来?国师莫不是拿辰国朝堂当做儿戏?”
仁德帝也蹙眉看着帝臣烟,很赞同这位大臣所说,“国师,程爱卿所说不无道理……”
“陛下,臣只是带个五岁的小孩儿来上个朝,怎么就当朝堂众臣为儿戏了?臣又没有祸乱朝纲,更没有害他人性命,也不耽误诸位向陛下表忠心,不知众臣为何这般诋毁于我。”
“再者,诸位大臣此时有时间不如多关心关心百姓疾苦,多动动脑子想想,怎么抓住最近出现的命案凶手比较实际,总盯着跟诸位无关的事,恐怕这才是辜负了陛下对各位的信任。”
苏青月看着帝臣烟突然有些佩服他了,没理的话都被他说的冠冕堂皇,这没理倒成了有理了,果然不是一般人,脸皮够厚!
仁德帝本欲再说些什么,但想到这位国师是他费了很大劲请来的,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他心里依旧不太痛快,他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快,严肃道,“国师所言极是,你们是该好好反思,如何辅佐朕,替朕安抚百姓,抓住那专门暗害孩童的凶手才是。”
大臣们赶紧低下头虚心接受,“是,陛下,臣等知罪!”
随后大臣们又向仁德帝禀报了一些孩童失踪之事,还说起了越城蝗灾之事。
苏青月都听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关于专门暗害幼童这件事,根据大臣们的调查情况,让她不得不想到一种可能……
帝臣烟倒是全程连眼睛都懒得抬一下,仿佛早就习惯了朝堂上众人对他的眼神,他却丝毫不在意。
终于等到下朝,帝臣烟微微躬身后,拎着苏青月就走了。
苏青月:“……”
心里在骂骂咧咧,你他娘敢不敢将我放下来,我一定不打死你,……我他娘要杀了你!
身后的大臣也都蹙眉看着这一幕,仁德帝看着两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国师似乎格外在意这位丞相府千金。
到底是何原因?他实在想不出,这位千金可是长着一双血眸灾星,何以就入了国师的眼?
难不成这个小丫头有什么独特之处?
不行!改日他定然要好好查查这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不同。
一部分大臣们也如此想。
马车上,帝臣烟罕见的问了苏青月,“你今日听着那专门暗害孩童的凶手可有什么想法?”
苏青月面露凶光,“国师大人,我是小孩,不是那些朝臣,也不是你的手下,我能有什么想法?”
帝臣烟仿佛才想到这事,“奥,也是,是本国师疏忽了。”
苏青月:“……”
呵……说自己疏忽,还这样盯着她干嘛,难道是……
“你不会是想用我当诱饵,让那凶手自投罗网吧?”
帝臣烟思索了一会儿,“此计可行,就这么办?”
苏青月:“……”
“你做事之前,都不问问本人同不同意的吗?你就不怕我被那人杀了?”
帝臣烟点头,“这主意不是你出的?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