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全她一把。
说起来,宝珠郡主有这样的转变,还是因为阿琅的态度。
自从婉妤的事情发生后,她总感觉每次出门,都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
仿佛在说她眼盲心瞎,把婉妤那样毒辣的人当成朋友,形影不离。
也有人摆着一张虚伪的脸安慰她。
都说脚疼莫踩人的脚,那些人是她怎么痛,就怎么踩,可是那又如何。
唯独只有阿琅,见着她之后,并没有和那些人一样冷嘲热讽。
虽然态度淡淡的,这已经是这段时间她能遇到的最好的态度了。
她不是不识相的人,也后悔自己从前做过的事。
只是,世界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错了,她认,她改!
宝珠郡主走到阿琅身边,一颗石子,磕在她的脚上,一歪,倒在阿琅的身上。
连带着,阿琅一时不察,身形晃悠,没等她侧过身去,就有人扶住她的手腕。
将他带入一具坚硬的胸膛里。
阿琅蹙眉,稳住脚,轻轻推开。
她并不想和韩长风再有什么瓜葛。
这样的一个动作,分明是无心的,落在有意人的眼中,含义大为不同。
只是,还没等她退出来,感受到抓在她胳臂上的那双手很是不同。
她意识到什么,心头跳了跳,表情不太淡定。
扶住她的人,不是韩长风,竟是萧珩。
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有些指节处有薄茧,滚烫的。
阿琅感觉一股热意瞬间冲上打闹。
好在,火堆熊熊,看不出她脸上的颜色,否则,她的窘迫就暴露人前了。
萧珩淡定的将她扶好,然后慢慢地放开手。
宝珠郡主简直想要哭了。
她是想着要不要成全阿琅和韩家大公子。
可绝不是这样的。
她抱着腿,哭丧着脸,看着阿琅。
果然,她真的是一事也做不成。
今日宴席的规模不大,烤肉与酒是最主要的吃食了。
当然,也还有歌舞助兴。
淑妃也跟着来了狩猎场,只是,最近好像格外的贤惠低调,从头到尾,低眉顺眼,活像个刚进门的小媳妇。
连个头也没怎么抬。
皇帝和皇后坐得更近一些,时不时凑在一处说话,一看感情就很好。
阿琅刚刚离开的时候,还看到皇帝老爷在食案下偷偷扯皇后娘娘的裙摆,被皇后娘娘重重一掌拍开了。
皇帝,“阿珩往年都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一边,明明身处最热闹的中心,缺仿若置身事外。”
“今年,可真是难得,竟然会去木桌边上……”
一边说,一边瞪大眼睛,去握皇后娘娘的手,
“你……你看看……你快看……”
皇后娘娘一把重重地推开皇帝的手,
“说话,好好说话,大庭广众之下,为老不尊,乱摸个什么。”
皇帝拍拍她的手,
“朕说的是,阿珩,阿珩和琅琅……”
皇后顺着他的手指过去看,正好看到萧珩扶着阿琅,远看过去,两人拥在一处。
倏尔分开,四目相望,两人之间,流转着融融的春意。
皇后翘了翘唇角,这次没抽开被皇帝握着的手。
或许,她可以给阿雪上柱香,告诉她一个好消息了。
这边,阿琅撑着萧珩的胸膛,一下跳开来。
一侧的韩长风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眉头皱出一道沟壑。
转瞬,清俊的面孔挂着和善的浅笑。
阿琅看了看两个人,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必要。
她附身过去将被石头绊倒的宝珠郡主给拉起来。
“你没摔着吧。”
宝珠摇摇头。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咦,郡王,你也在此?”
又一声清凉的女声响起。
韩明珠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阿琅的眼角一抽。
韩明珠的衣服和白日里看到的那身有些不同。
穿着蓝色的骑装,粉面透着红晕,和白日看到的那种温婉比起来,显得生动明媚许多。
这还没完,又有两个男子从场边走过来,其中一个是燕七,一个是赵鸣。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