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打住两人,说道:“也不一定,神道两侧一般都有石人石兽,别说汉代了,说不准这庙还是明清的呢。”
顾光明仍然摇头晃脑地一指旁边的陶俑,说:“那可不是石人,真人大小的陶俑一定是在汉代以前,这错不了。”
大头早就不耐烦了,说道:“分析个屁啊,进去看看,有幻蛊石就拿上,没有就走,你管它是庙不是?”
其实顾光明的分析的确屁用没有,我和他对那种未知神秘的所在虽是忍不住的好奇,却更加畏惧和排斥,所以基本上这种分析都属于没茬找茬,潜意识里就希望有点蹊跷之处,为自己找点儿退缩的理由,有理没理的乱分析一通不过是一种本能上的拖延和抗拒。
顾光明小声嘟囔着:“这古里古怪的地方,进去了说不准要出什么事。”
大头却不再理会我们两人,径直地迈上台阶走进黑黝黝的洞里,仅仅跨进了一步,端着手电向里面四处一照,“啊”的惊叫一声,倒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