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见她也正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田丰。田丰转头望向何仙姑的三个弟子,笑着道:“你们跪下做什么,你们的好姐妹没准正被河伯他老人家宠幸呢!”顿了顿,忽然发现其中一个女子已然哭泣成声,便
笑着又道:“你哭什么,是太过羡慕你的姐妹,还是太过思念你的姐妹?不然,本大人送个人情给你,让你们姐妹团聚。也好让河伯大人好好宠幸宠幸你?”
“不!大人!大人,奴家知错了!奴家,奴,奴家其实不是何老太的弟子!”哭泣的女子颤声说道。
“哦?你不是她的弟子?那你又是谁?”田丰问。“奴家,奴家是迎春......”突然,女子的声音蓦的戛然而止,口张的老大,眼睛睁的溜圆,正望着前方似是有些惊恐的神色。立时便有田丰的侍从探身过去,却发现
已然是气绝身亡了!侍从在女子的两个乳根的正中间,发现了一根长约半尺的银针。田丰接过银针,耳边有侍从悄悄说道:“银针刺中女子胸口处的鸠尾穴,从正前方进入,已没入其根,从而使其一击毙命。”田丰心下也是一凝,有武功高手在此处!是谁?是谁在顷刻间将女子击毙!女子看向前方惊恐而亡,只有两个可能,其一就是她斜前方的何仙姑,另一个很有可能隐没在人群中,无法探寻。那么,
到底是哪一个呢?周围的人群攒动,刚才的事情还没缓过来,又突发了这个事,难免会心生紧张和恐惧。田丰示意人群安静,便默默地再次望向那个容貌枯槁的老妇人,她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田丰。但田丰此时却对她很是好奇,她太过平静了,就像完全跟她自
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田丰示意两侧的侍从让开,他要亲自会一会这个自称是小仙的何仙姑。
“人是你杀的?”田丰径直走了几步,开门见山道。
“是!”何仙姑没有否认。
“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她该死!”
“为什么?”田丰明白了,与某类人对话,就要单刀直入。
“这世间哪有这么多为什么?你又为什么杀人?”
“我可没杀她,她可是被河伯请去了,此时此刻正享用着河里的八珍玉食也说不定!”田丰皮笑肉不笑的答道。
“那么小仙也没杀她!只是让她快乐的去了西天,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罢了。”何仙姑突然也笑了笑,颇有礼貌的回敬道。哼,这个何仙姑还真有意思!通过这几句对话,田丰断定此事还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女子在死之前明确已经说出了两个字“迎春”,然后便被何仙姑杀死了。然而何仙姑与自己的对话中,也强调杀了她是为了让她免受皮肉之苦,那么死者背后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阴谋?这似乎在牵扯到一个利益集团,而且这个集团似乎
比想象中的强大。两人对望了片刻,像是各怀心事。田丰仰头望了望天,还差盏茶时间,便是日头落下之时。然后,又环顾四面,发现人群甚是安静,先后经历的两件事,让大家
仍处在迷乱之中。
田丰笑了笑,朗声道:“过去这么久了,那弟子应该是被河伯他老人家留下受宠去了!”说着,他转向剩下的俩个女弟子:“你们......”
其中一个惊声尖叫哭喊道:“大,大人,大人不要!”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田丰竟然回道:“那好!”田丰本意这次并没准备投这两个弟子了,也没准备在此刻审讯她们,因为有何仙姑在,那么她们随时可能会被她灭口。田丰转过头,无意间正看到之前答话的那个领头的乡绅正慢慢的往后退到人群中。田丰忽地笑了笑,环视四周道:“刚才河伯托人跟我说,女人他留下了,让我再送个男人过去,这才好联系。要不依我看
,就你了!”田丰说完,便一指人群中的那个乡绅。乡绅刚才看到田丰无意间瞥到自己,便暗道不妙。尤其此刻当看到田丰指向自己的时候,便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他“啊”的大叫一声,反身边往人群外跑去。可惜没跑几步路,便被田丰的侍从追上了。乡绅此刻面如土色,被一个侍从拖在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在人群的注视下,被拖行数丈。田丰再次看了那个乡绅一眼,本有些不忍,但转念一想,如果此刻不这么做的话,那么漳河的百姓依旧会被鬼神精怪之说荼毒下去。遥想战国的西门豹因河伯娶妻一事已经治理过此地,为什么到现在为止依然有祭献河伯这种迷信的思想存在呢?今日他田丰若不来管上一管,那么今后该有谁来管呢?!田丰给了侍从一个肯定的眼神,不等乡绅
挣扎,侍从便把乡绅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