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袁家最有潜力的少年谋士袁天下被白马堂所害!据说是因为两个月前严成派人刺杀袁熙,刺杀未遂,而谋划刺杀的主谋严成又被捕并惨遭杀害。白马堂深以为耻,于是便密谋一件大事。也就是在这个月
月初,河北最年轻的功曹赶去赴任途中,被白马堂截道刺杀成功,时年十五岁。”“哈哈哈哈,完全扯淡,我白马堂若杀人为何不杀沮授、田丰之流,反而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公孙瓒听完又是一阵大笑,忽地又道:“对了,这袁天下是谁
?袁本初的子侄?”“这少年本是姓张,乃田丰的养子,并不是袁绍的子侄。袁绍于四年前见他伶俐,便赐姓袁,成了袁熙伴读,随袁熙进了袁家学堂。主上明谏,这事儿的确跟我们毫无半点关系。我之前给严成那小子提过醒,让他谨慎行事,结果他还是鲁莽了,以至于我们在涿郡的分部被拔。后来我便令白马堂等候时机,切勿擅自行动了
。至今都藏身于河北各地,以图日后。”严季喝了口茶,又道:“我只是在怀疑,这个是不是袁家自己搞出来的借口,以此舆论而再次发兵,以免别人口舌?”“嗯,有这个可能。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以这老小子的个性完全不需要这样的舆论。”公孙瓒想到即将竣工的易京坚城,啐了一口继续道:“管它呢!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来打我,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此时,邺城威虎街将军府。
“元皓(田丰,字元皓),这件事你怎么看?”袁绍扫视了一圈厅中的三位谋士,然后聚焦到田丰身上,问道。田丰看向袁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回将军,义子是否惨遭不测,如今只凭车夫一人之词,恐不足以定论。若是刺杀,自是要有报复或者威慑的目的,大可杀了
分尸以泄愤。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点怎么都说不通!所以属下觉得,并非白马堂所为。”
“哦?那你觉得事情是怎么样的?”袁绍又道。
“属下尚不敢断定,不过我觉得突破口应该在那个车夫身上。”田丰环视四周,慢慢的道。此时,审配突然出列,笑着哼道:“笑话,在场就只有车夫一人逃回来,他说的不是实话么?田别驾难道在怀疑那个年过花甲的老车夫是内鬼?你要知道,掌管府
内车马调度的可是夫人,难道夫人也是内鬼么?”“我可没那个意思,审大人莫要张冠李戴,指鹿为马。我只说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罢了。现在不是我田丰的儿子不在了,而是我们蓟县的功曹生死不明。审大人
这也笑得出来么?”田丰凝视着审配,一字一句的淡然道。
“你!血口喷人!”审配指着田丰刚要反驳,便被袁绍打断了。
“好了好了,两位不要争执。元图(逢纪,字元图,袁绍帐下谋士)呢,这件事你怎么看?”袁绍看了一眼逢纪,问道。
“在下也觉得田别驾分析的有理,若真是白马堂所为,必然是要有所目的,不然杀一个少年俊杰有又何用?”一个身着土色袍子的中年人应声说道。袁绍踌躇半晌,望向田丰道:“既如此,元皓你身为犬子显奕(袁熙,字显奕)的师父,代我拟一封信给吧!告诉他稍安勿躁,好好在涿郡历练,没别的事就先别
回来了!”袁绍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希望袁熙不要因为此事,而半途归来,耽误自己的政绩。袁天下的事,为父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田丰拱手应允:“是,将军”。只听袁绍叹气道:“天下这孩子聪明沉稳本是我看重的青年才俊,又是显奕的挚友,还是元昊的义子,发生这样的事我很痛心。无论如何务必先把人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车夫可以再问问,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查清楚到底这件事是谁指使的?如果真是白马堂所为,我必会让公孙老儿血债血偿!”袁绍看
了看田丰,又看了眼审配,最后看向逢纪道:“这件事,我看就交给你吧,元图!”
“在下一定彻查此事!还请将军放心!”逢纪向袁绍拱手道。散了会,逢纪坐在轿子里慢慢悠悠的,心里一边寻思:现在袁天下下落不明,看刚才的情形,他义父田别驾倒真是着急得要死,反观审从事不大像关心,反而像是一种为车夫辩解的心态。难道这个车夫真的有问题?老袁曾先后看了田丰和审配,到最后反而是让我来处理这个案子?这有点非比寻常了!田别驾是二公子袁
熙的恩师,审从事也是三公子袁尚的老师,遥想到刚才屋中三人,貌似只有自己目前并无站队,难道这件事情还牵扯到了党争?!这倒是有些棘手了。
不多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