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6”？！

校长看他惊讶的样子，内心十分满足，他最喜欢看别人毫无反抗又吃惊的模样，完全在他的掌控之内。

“因为你是比较贵重的商品，所以给你特别讲解。”校长说，“你认为‘CE’药剂是用来干什么的？”

“提升人觉醒的效率？”董陵说。

“不不不，这只是最初的‘CE’药剂。”校长摇摇手指，表示董陵完全不懂，“编号1和2的‘CE’确实只是引导人觉醒，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从3-5的目的其实都是‘定向觉醒’。”

“定向觉醒”这个词一出来，董陵就联想到了大概。

“光谱计划”令人觉醒是个很正向的项目，但是觉醒后的能力是随机的还是可控的？

董陵有想过，应该是随机的，根据每个人的不同，但为什么自己会觉醒和谷绪一相同的能力？

恐怕这就是“CE”药剂后来的能力了。

他之前也好奇，为什么幻境中会出现谷绪一和广砚纯子？两人都是空间系的能力，仅仅因为两人是第一批觉醒者？

现在“定向觉醒”这个词让董陵完全理解了。

学校在用“CE”药剂制作可控幻境，定向筛选或者引导觉醒出类似的能力。

在谷绪一的幻境中接受引导，最后如果通过幻境，觉醒的应该大概率就是相同的能力，白婷也是如此。

这也就是为什么校长一来就猜到了他的能力，恐怕这种“定向觉醒”的操作他们做过很多回，但只有自己和白婷通过。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们利用‘CE’药剂定向培养能力，然后……”校长眯起眼睛，整张脸如同微笑的小丑一样夸张，“接下来是‘光谱计划’的核心，将你们的能力提取成‘CE-6’。”

这下董陵完全明白了，为什么白兰学校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公益”项目。

如果可以定向购买超凡能力的话，毫无疑问，一粒一千万，大把的人愿意买。

在“魔女之家”秘境，超凡力量从来不缺，觉醒的方法也多如牛毛，但几乎没有代价？

恐怕少之又少。

像丧尸病就可以获得超凡力量，但是丧尸病这种负面代价就太大了，而且这个能力不会有太多人喜欢。

但是异能？可太多人喜欢了，尤其是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获得的异能。

有钱人不会愿意冒险去觉醒，但是花点钱？对他们来说无所谓，一千万还是一亿对他们没有区别。

至于能力抽取，大概这就是谷绪一当年宁可自残也要逃跑的原因了。

被这样圈养起来抽取能力，和牲畜差不多。

“被抽取能力后会怎么样？”

“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接受现实了。”校长啪啪鼓起掌来，“800cc血加上100克骨髓，可以制作一粒暂时版胶囊，价值100万，而你的能力至少500万。”

“我这么值钱吗？”董陵自嘲地笑。

“当然，空间系能力是价值最高的，至于永久版本……”校长面色一冷，“一命换一命，谷绪一本可以不用死，但他总是想跑，其实我们会很友好，给你好吃好喝的。”

“这我倒是相信，我完全配合，吃点好的总不过分。”董陵笑了。

“这就对嘛。”校长摆摆手，示意护士。“其实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人，一般不会杀人，对外，你也只是失踪，而且我们也会注重你的身体健康，只要你配合。”

两名护士带着一堆用具走了上来，董陵虽然刚才嘴硬，但是看到这些针筒忍不住还是腿软。

“可是我还有个问题，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为什么你们不留住她。”董陵问，他也好奇，广砚纯子是这样，白婷也是，真的就不怕别人报复吗？

校长摇摇头，说：“我们利用谷绪一的记忆制作能力，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只是副产物，我们只需要你而已。”

“可你们知道那女孩的能力吗？”

“只是一个简单的瞬移而已，虽然勉强可以算作空间系，但是并不算稀有，而且那种能力对身体负担极大。说过了，那东西只是副产物而已。”校长说，“我们一般不会杀人，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而且那种能逃命的能力收容起来很麻烦，放了就算了，吃过‘CE-5’，不会记得的。”

董陵听校长说这么多，他甚至都觉得，如果自己和校长合作可能会过得不错，偶尔出点血而已，可是……

“啊！疼！”董陵疼得龇牙咧嘴，他没想到抽骨髓这么疼，钻心的，像是有人用刀刮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