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架走,就这样被丢进柴房。
宋简捡起胰岛素针管递给尉迟墨,“王爷,这就是王妃行凶的东西,此物细如银针,还有水珠,不知是何物。”
桂嬷嬷跪在牛牛的床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疼的抚摸牛牛瘦巴巴的脸,才转身对着王爷跪拜。
“王爷,王妃要害我孙儿,心肠歹毒,还请王爷给老奴做主!”
尉迟墨单手背在身后,看着手里的针筒,想起他闻过的东西,也透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不禁厉目一沉。
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而她,为什么会忽然变了个人?
夜里的柴房陷入黑暗,潮湿且寒冷,顾冷清拖着一身伤躺在这里,好在,她有医疗空间,可以给自己找点药吃。
但这里没有水,只能干巴巴咽下。
消炎药,玉续丸……但凡有用的她都吃了,但伤口还是不断渗出血水,与衣服黏连在一起,稍稍一动,便撕扯的她疼痛不已。
嘶……
顾冷清倒抽一口凉气。
药她有,无
奈一个人上不了药啊,还有元嬷嬷,也挨了两鞭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柴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打开,随即一抹光透进来,女婢手里拿着手灯站在一侧,而柳梢月走了进来,披着件长披风,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
看到顾冷清狼狈的模样,她眉眼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得意,“王妃姐姐,你说,孩子没事就好了,你还查什么呢?”
顾冷清强撑着身体,怒瞪她,“我知道是你对孩子下手,柳梢月,那可是小王爷,王爷的嫡子,皇上的长孙,你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柳梢月蹲下来,抬起顾冷清的下巴,阴冷道:“是我又如何?你看看自己现在落得什么下场?顾冷清,墨只爱我一个人,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本来就猜到是她所为,可听到她亲耳承认,顾冷清的怒火压抑不住喷发而出,张嘴狠狠咬上去,咬住她的脸。
柳梢月痛得尖叫起来,又痛又恨,“顾冷清你疯了,你放开我,啊,救命啊……”
顾冷清死活不松口,她一想起孩子遭受的罪,恨不得把她的脸皮都给咬下来。
这时,门口走来一个身影,尉迟墨见到这一幕,怒火蹭的一下又上来了,“顾冷清,你简直找死,快放开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