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栖寺里的所有人，对秋沫的印象都是恬静、温柔的。

平日里除了修佛就是修武，从未见她跟谁动过手，更没见过她此刻眼中的杀意。

这两年秋沫几乎没踏出过莲栖寺，大家都认为秋沫很有慧根，很有佛性。

可现在，她恶狠狠的对人说：“狗日的，我弄死你！”

说罢，她高举粉拳，在众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就要朝着刺客的脸上打去。

下一秒。

秋沫的拳头却被何渊一把抓住。

“让我来吧。”何渊微笑着将她拉到身后。

右手被何渊握住的瞬间，秋沫的身体像触电一般，顿时全身一僵。

只能乖乖被何渊拉到身后，又恢复了刚才呆呆的状态。

宋秋波看到这一幕，恨得直咬牙。

就特么不该带何渊来！

这小子除了比我帅，比我强，比我狠，还有什么能跟我比！

秋沫怎么就看不上自己？

当年，宋秋波天天找秋沫聊天套近乎，秋沫每次都微笑应对，但不予理会。

宋秋波也不放弃，当舔狗的心与当时的何渊同样坚定。

“秋沫，送你样礼物。”

“什么？”

“秋波！”

“……”

他甚至给自己和秋沫编了个口号，让他的好兄弟见到秋沫就在她面前喊：

“秋波秋沫，不容错过！”

秋沫听到后尴尬得不想上学。

有天实在忍不了了，给宋秋波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宋秋波才收敛一些。

当然，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同样是舔狗，宋秋波跟何渊还是有区别的。

宋秋波舔得不后悔，他觉得那就是青春，是他美好的回忆。

何渊却悔得肝肠寸断，如果给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会往柳青青脸上吐口水。

就在宋秋波咬牙切齿，回忆当年的时候。

“啊！！……”

刺客的惨叫声再次响起。

这次，是何渊把他另一条好腿也踩断了。

“我觉得你并不是很诚实，如果不说点有用的，我的手可能会越来越重，你想清楚哦。”

什么没人指使，什么替天行道。

这不拿何渊当傻子嘛。

何渊说罢，拉过刺客的手，“咔”的一声掰断一根手指。

准确说，应该是捏碎了一根手指的关节。

断可接，碎则废。

既然选择出手，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指骨碎了，刺客痛的嗷嗷惨叫，可他的手被何渊牢牢抓住，怎么也挣脱不开。

见刺客仍不肯说。

“咔！”

又捏碎一根手指。

众人看的心惊肉跳，尤其是莲栖寺的一众女僧。

她们常年吃斋念佛，哪见过下手这么果断又残忍的人。

“阿弥陀佛，这个何渊为何能如此残忍还面无表情！”

“就是，他这样捏碎手指，那手就彻底废了。”

“哎呀，我看不下去了。”

“那你快回佛堂吧。”

“……算了，我看看他还能有多凶残。”

“你们不知道吧，他是变态！”一旁的宋秋波听到女僧的对话，对她们小声说道。

女僧们皱眉瞟了他一眼，又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

宋秋波只能干咳两声。

这时，刺客的左手五根手指已经被全部捏碎。

“换右手了哈。”

何渊放下他的左手，又拿起他的右手。

下一秒就要捏下去。

刺客终于扛不住了：“别，别！我说，我说……别捏了……”

说话时声泪俱下。

刺客没想到，这次任务会失败得如此惨烈。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只在房顶上发射暗器，都没有露面。

谁知道房顶上还有人，而且是比他强上很多的高手。

这些事孙家都没跟他说过啊！

他是栖凤城孙家培养的死士，就是专门给孙家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比如投毒、暗杀、绑架威胁等等。

当然，对外他们都不能说自己是孙家的人。

“是李家，李家让我来的！”刺客说道。

“李家？”何渊半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