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一觉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被贺云乐叫醒。
秦韵想睁眼但窗帘好像被贺云乐拉开了,光实在是太刺眼了,秦韵感觉眼睛好痛。
他把自己又埋进被子里:“贺哥……能不能把……”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窗帘被拉上的声音。
“我去炒菜了,你别再睡了。”贺云乐的嗓子还有点嘶哑。
秦韵听着便探出了头,“贺哥,你退烧了吗?”
这句话才短短一天多,秦韵不知道问了多少句,贺云乐面带无奈的蹲在床边,“你自己试。”
秦韵果真把他的手从被窝里拿了出来,试了试贺云乐的额头发现他真的没再发烧嘿嘿的笑了几声,“退烧了。”
“秦韵。”贺云乐一本正经的喊了他。
“怎么了?”
“你现在好像金鱼。”
“啊?”秦韵怔在原地,死活也想不出他一个绵羊omega和金鱼有什么关系。
“你眼睛好肿。”贺云乐板着一张脸,“你昨晚是不是又背着我哭了?”
“怎么这么爱哭啊?”
秦韵:“……”
秦韵试图给自己挽回一点颜面:“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没哭……我就是没睡好肿的?”
贺云乐哭笑不得,“好好好,你这是困肿的。”
贺云乐觉得刚睡醒的秦韵好玩起来,小脸红红的,“感觉自己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嗓子疼或者鼻子不通气?”
秦韵摇了摇头,“症状很轻等于没有。”
“这什么逻辑?”贺云乐确保人已经清醒了,不会再睡过去,便起身了,“一会儿再给你煮碗姜汤喝喝。”
秦韵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嗯了一声。
贺云乐把门关上的那一刻,秦韵又径直躺了下去。
他看着天花板,感觉现在就像是一场梦,梦里他成了贺云乐的omega,享受着贺云乐的温柔体贴。
而现实的他,其实被秦父秦母嫁给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大叔,被他锁在家里为他生儿育女,暗无天日。
秦韵没再赖床,很快就起来准备去洗漱,他刚准备起来,门忽然又被贺云乐推开,“才想起来,你昨天摔到膝盖了。”
贺云乐走过来,扶着秦韵去洗手间,秦韵顺从的把力量都压在贺云乐身上。
到了厕所贺云乐的手还环在他腰上,秦韵看着镜子里这样亲密的他和贺云乐幸福的不行。
秦韵是个绵羊omega,他这一个高兴软乎乎的绵羊耳朵就冒了出来。
贺云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竟然用手碰了碰他的耳朵,正在漱口的秦韵差点一口水咽了下去,“别动,贺哥。”秦韵顿感有些不自在。
“你的耳朵很白。”贺云乐浅笑着夸赞了一句。
秦韵:“……”秦韵心里九转十八弯,兴奋的快要晕过去。
终于洗漱好了,贺云乐想直接把秦韵扶到外边坐着,但是……秦韵却抓着洗手台不肯松手,贺云乐困惑的看过去,“怎么了?是还没弄好吗?”
秦韵点了点头。
“那你继续弄。”贺云乐很是有耐心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从后边抱着秦韵。
他的手很大,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暖暖的,但秦韵此刻明显体会不了这种感受,因为秦韵感觉自己膀胱要被憋炸了。
他昨晚喝了那么一大碗姜汤,但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上过厕所,此时再不上秦韵觉得他可能要被憋坏了。
但是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在贺云乐面前上,但很明显的,贺云乐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个需求。
秦韵的脸不知不觉红了,他低着头不肯看贺云乐,很是小声的说道:“贺哥……我要上厕所。你能不能先出去。”
贺云乐上下扫视了一眼他,特意把视线停在某处,说道:“你小心点,我就在门口等着。”
直到贺云乐出去关了门,秦韵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他迅速把裤子解开开始放水,无比庆幸还好贺云乐没有要看着他放水……
但是……厕所好像不隔音的吧??
要不然贺云乐昨晚怎么能知道他摔跤了?
秦韵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从这个世界消失最好。
或者让贺云乐失忆也行……
但这都是痴心妄想,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