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摩挲着刚刚还被自己含在嘴里的耳垂,转而向下,划到女娘雪白修长的脖颈上,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女子精致漂亮的锁骨。他沉声说道:“我早就应该要了你,也省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麻烦。”
没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女娘完全不懂的这也是一种调晴的手段,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人掐在手里,似乎随时随地都能被捏断。
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比那天被野猪追的时候还要更加的强烈,心中的恐惧在一点一点的加重。
“阿绵,既然那天救了我,你就应该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
他的声音有了变化,眼神也更加的凶狠,卡在女子双腿之间的那条腿让他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升腾起来。
绵娘心中的越发的恐惧,她还不懂男人的欲望是什么,下一刻就会死的可能一直想阴影一样盘亘在她的心头,她恐惧的想叫阿娘出来,刚张开口,眼泪却不经意的流了出来。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她连声说道,心中的无助和恐惧再也藏不住,就这样轻易的泄露出来。
慌了神的人成了顾骢,他连忙将人松开,无措的看着面前的娇人儿。
一叠声的叫着她的名字:“阿绵,莫怕,我是吓你的,是吓你的,怎么会……”
他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我怎么会想杀你呢?我只是……”
这误会,即可笑,又让人着恼。
他明明只是在做自己梦里已经做过多少次的美妙事情,怎么就会被她误会自己是想杀她了。
他这样语焉不详的解释,不禁没有让绵娘停止哭泣,反而让她哭的更厉害了。
纤弱的身子哭得颤抖起来,小小的肩膀颤抖个不停,眼泪如泉水般流下来,女娘像是终于抓住了一个锲机,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心中的委屈。
顾骢伸手轻抚着她的肩膀,笨拙的想要安抚她,却感觉到手下的肩膀颤抖的似乎更加厉害了。
他没办法,只能拿开手,人生第一次,体会到了束手无策竟是一种如此糟糕的感觉。
竟然比那天掉在陷阱里和被野猪追的时候还要糟糕。
上次绵娘也是这样的哭,可顾骢却发现,现在的自己,似乎更不想看着阿绵的眼泪了。向来自诩没心没肺的他现在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根针正一下一下的扎着心尖似的。
如此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心中越发的慌乱,也越发的没了主意,只恨不得立刻让阿绵止住眼泪才是,偏偏他有没有办法。
直到院子里的宋李氏见女儿久久不回来,唤了一声绵娘的名字。
泪流满面的女娘才答应一声,悄然止住眼泪,只是仍旧一抽一抽的打着嗝,眼睛里还撑着泪水,红红的鼻头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没有多少文采的顾骢竟然破天荒的想到了“梨花带雨”这个词。
他静静的看着对方,不在轻举妄动,眼中的痴迷渐渐流露出来。
绵娘用力的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水,凶狠的瞪他一眼,转身拿起旁边的简易拐杖进了院子。
“怎么才回来?”
“没事,和阿云多说了一会话。”
顾骢站在原地,没有动,将院子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胸腔里越来越快的心跳让他知道,自己需要平静一下。
“你做什么去?”
“阿娘,我洗把脸,太阳太大,脸上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