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还是不认识的,看上去穿的也和他们这里的人不一样,不知道是哪来的,还好自己跑得快。
确实大意了,那人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都不知道。阿绵低下头,看看一双脚,大概没有看过去,应该没事吧,回家谁也不说。如果说了,不一定生出什么枝节来。
她虽然憨,却不傻,知道孰深孰浅。不能说的事情坚决不说。
阿绵捂着脸,热热的,烧得厉害,大概是刚才跑的太快了。平复一下心跳,咬着嘴唇快步走回村子。
晚上回家,还是一样的活计,每天干这些,已经养成了习惯。
晚上一切都收拾完了。还要打水给父母洗脚。手刚碰到水瓢,就被人将水瓢拿走了
阿哥端着盆,舀了水。憨憨的说了一句话,“你去歇着吧,这活我来干。”
说着话,已经端着盆走了,阿绵站在原地,阿哥的心思她是明白的。自从亲事定下来,阿哥就没怎么和她说过话,每回看她的眼神都是充满内疚的。
明白和谅解是两回事,对于阿哥,她是怨恨的,经常会想,要不是为了他娶媳妇,自己又怎么会交给那个病秧子。
她转身回了下屋,自己住的地方,不过是一间仓房收拾出来的,还堆着一些农具,里面只有一条小炕。嘟着嘴,情绪不高,整个人恹恹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