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见了。
而他们,有人喉间温热,有人心口刺痛。
须臾间,他们连哀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成了一具具倒在地上的尸体。
而另一边,玲珑解了冲进清风观那批朱衣卫留在外的马,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追去。
大道往前并不难行,眼快一个农舍出现在视线中,玲珑这才弃了马,隐藏身形朝里探去。
来这里的人不多,五匹马五个人,全都躲在农舍中。
这几人应是也没想过如意会先一步去清风观,丝毫没考虑过清风观那边出现异状,四人在里,留一人在门口放哨。
玲珑则是顺着墙壁猫儿似的轻手轻脚走到了窗边,悄悄探过头去。
里面四人围坐桌前,还有闲心说上说话聊天。
在桌子的另一侧,一个妇人被捆住手脚,口中塞上棉布丢在一旁。
妇人似乎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难以动弹的身体,像条虫子似的抬起上身,重重朝下磕下去。
一次又一次,口齿不清呜呜说着什么。
坐着的一人嫌妇人太烦,一脚将人踹到,脚踩在她头上不让再动,吐了口唾沫厌恶道:“这女人实在太吵人了,明知道自己是必死的人,死前也不能消停点,老是求这个求那个的。”
另一人也走上前,带着笑意俯下身让那人将腿拿开,好言好语劝道:“大娘,我们不想伤害你,只要你将你那义女的来历告诉我们,我们大人必然不会为难你。可你偏为难我们,什么都不说,这才逼得我们绑了你。你说你何必了,不过是个义女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