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呜咽出声,眼尾微微泛起红。
那双肆意游走的大掌,根本让她无力招架。
她想躲,可是宴君尧根本没有给她机会。
很快,西装外套被脱了下来,白色衬衫的领口也被解开了几颗扣子。
宴君尧松开她,薄唇转而落在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疯狂地醋意几乎要将他吞噬,他唯有在沈棠身上印满独属于他的印记,才得以平息。
他要沈棠一遍一遍地重复他是谁。
听着她一遍一遍叫他名字。
看着她一次一次被他送上云巅……
醋意和不能言说的占有欲,才在心满意足间消失无踪。
被宴君尧抱着从浴室里走出来时,沈棠浑身密布着醒目的痕迹,累得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宴君尧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一身的痕迹,后知后觉地有些心疼。
他隐去眼底的欲望,拉上了被子,拥着她入睡。
……
第二天,沈棠醒来的时候,意识和酸痛感同时抵达脑海。
她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满脑子全是昨晚某人的禽兽行为。
哦不,她现在觉得某人已经不能用禽兽来形容了。
她觉得禽兽说不定都比他温柔。
房间的门被打开,宴君尧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看见床上已经醒了的小人儿,关上门走了进来。
他把热牛奶放到床头,坐到她身边,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醒了。”
沈棠不说话,扭过头埋进他怀里,给他看后脑勺,用后脑勺控诉他的“暴行”。
昨晚简直是被洗了个干净,也被吃了个干净。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了。
宴君尧揉了揉她的头,低沉的声音不容抗拒:“醒了我们就来说说正事。”
沈棠摇了摇头。
她好累,不想说。
但是不说又不行。
于是她抬起头看向他,声音微哑:“抱我去浴室。”
宴君尧顺从,起身抱着她去浴室,陪着她洗漱,然后又把人抱了回来。
沈棠喝了两口热牛奶后,仿佛重获了新生,精神也好了一些。
宴君尧把电脑拿了过来,打开了穆青发来的资料,放在两个人面前,“说吧。”
沈棠先是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穆青发来的资料,看见“受害人”三个字的时候,她笑了一声。
“我不是受害人,我就是ke的核心成员。”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坦白,就一次说明白。
她不会让误会存在于她和宴君尧之间。
宴君尧眸色一深,沉着气等着她的下文。
“阿尧应该听说过,两年多前,m国议员的大规模换人事件。”
“那件事对外是说议员内部调整,而实际上,被撤换的议员,都参与了当年议员和ke勾结的事件。”
“当时ke的人,绑架了好几个议员的家属,要求我加入ke。”
沈棠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到现在还觉得非常气愤。
宴君尧抬手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为什么是你?”
沈棠此前从未公开过身份,为什么会被ke盯上。
沈棠冷笑,眼里仿佛结了一层薄冰,“因为他们把我费尽心思藏起来的身份信息当成换取利益的筹码送给了ke。”
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和ke有关系,也就不会手染人命了。
即便死在她手上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她也很难接受。
手染人命的感觉并不舒服,所以她当时惩治闫丽敏的时候,没有下死手。
宴君尧垂下眼眸,把人抱进怀里,“然后呢?”
沈棠靠在他怀里,轻描淡写地说:“然后我就加入了ke,给他们卖命,还杀了不少人。”
宴君尧在沈棠的意料之中沉默了,但是他没有松开沈棠,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
在听到沈棠的解释之前,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沈棠是被“卖”进ke的。
没听到他说话,沈棠看似平静,心里却很不安。
她看得见,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在克制着用力,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这表示宴君尧在愤怒,却不想弄疼她。
沈棠抬手覆在他的手臂上,轻声说:“我没有杀无辜的人。”
两个人明明靠的很近,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