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的。”
季忱的眼睛一眯。
王顺继续道:“我今日里从地里干活回来,经过村中间的大树旁的时候,听到刘婆子在污蔑小刀,说小刀贩卖旧衣,遭了报应,如今被秦家给抓了起来。我一听就来气,本想着冲过去将那刘婆子揍一顿,转念一想,救小刀要紧,就跑到学院去找你。”
王顺说着看向余小刀:“小刀,那刘婆子这么害你,咱决不能轻饶了她。”
“是不能轻饶她。”余小刀摩挲着下巴,笑的一脸玩味。
她余小刀虽然不是什么大恶人,可也绝对不是软柿子。她不招惹别人,别人也别来招惹她,若是谁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王顺,这几日,我没什么空,你若是有时间,帮我盯着他们一家,将他家情况告诉我,我再想办法收拾他们。”
“盯着他们做什么?依我看,直接将他们打一顿得了!”
“光打一顿,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两人商量着,余小刀并未注意,季忱眼底暗光流动。
当晚。
季廷光从隔壁的赵寡妇家出来,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后脑勺一阵闷疼,他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还躺在赵寡妇的床上,便觉先前的一幕只是做梦。
又见赵寡妇衣衫单薄,姿态撩人地躺在他身边,一时兴致大起,便忘了晚上必须回家的事。
一夜温存,第二天一早,季廷光只觉耳边吵吵闹闹的,睁开眼睛,就瞧见了双眸喷火站在床边的媳妇赵氏。
季廷光和赵氏的堂妹赵寡妇的事情,在怀安村不胫而走,这几天,季廷光家里可谓是鸡犬不宁,赵氏在家中哭闹不休,赵寡妇见事情被赵氏撞破,非但不遮掩,破罐子破摔,彻底赖上了季廷光,气得刘氏差点没两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
事情本来就很糟糕,最最糟糕的是,赵寡妇怀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