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转动轮椅到了她的身边,眸光一沉,"地上凉,起来!"
随即他用力一提,凌湘儿顺势起身,"王爷,湘儿太冤了!"
睿王眸光冷厉,"本王在,没人敢叫王妃受委屈。"
凌湘儿点点头,"湘儿相信皇上和王爷一定会惩罚冤枉我的坏人。"
皇上见到两人这样,眸光闪过无奈,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也会感情用事了?
景山伯夫人看到凌湘儿这么无耻,差点气了个倒仰,脸上的肥肉都抖了起来。
她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皇后到!"
随之而来的就是公公的传话声音。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本宫倒要听听你冤枉什么!"
皇后眸光凌地扫了凌湘儿一眼,仿佛要将她穿透。
"臣妾给皇上请安。"
皇上摆摆手,"平身!"
皇后坐到了皇上下首的位置上,直直地盯着凌湘儿。
凌湘儿撇撇嘴,"皇后若是我,三天两头就被人污蔑一次,也会觉得冤枉。"
一听这话,皇后脸沉如霜。
那句"放肆!"在舌尖捻转了几圈,愣是没有说出口。
景山伯夫人脸色一黑,"睿王妃果然伶牙俐齿,明明自身仗势欺人,却口口声声喊冤,难怪外面的人都说您厉害,几次闹得宫里天翻地覆,偏偏什么事都没有。"
凌湘儿眸光一顿,"什么叫我仗势欺人?我什么时候闹得宫里天翻地覆了?景山伯夫人不知道什么叫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吗?"
她撇撇嘴,"皇上,皇后都在呢,你可以亲口问问,有没有将宫里闹翻天!"
景山伯夫人眸光阴狠,"睿王妃口才了得,臣妾自愧不如,今日,我就想为我娘亲——赵夫人,讨个公道。"
凌湘儿理直气壮,"我前面说得很清楚了,有人在睿王府门口闹事,当众污蔑睿王府名声,王爷不在,我身为睿王妃当然要处置闹事的人。"
景山伯夫人冷笑,"一切不都因为睿王妃随意管别人的家事?"
凌湘儿笑了笑,"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楚南安是睿王府的人,他妹妹自然也是,王府人受到欺负,我管不是正常的?"
她眸光一闪,"话竟然说到这份上,景山伯夫人要不要好好跟皇上讲讲,赵家是怎么对待他亲封的贞洁烈女——楚玉?"
皇上听到这话,眸光一沉看向皇后。
他记得这件事,正是皇后她提出来的。
皇后无动于衷。
景山伯心中一慌,但是想到睿王妃又没有证据,于是,立即态度坚决,"睿王妃,自从我弟弟过世后,赵家一贯将楚玉当作亲女儿看待的,皇后可是亲自派人考察过的。"
皇后被拖下去,眸光闪过冷意,"本宫确实派人去查过赵家,赵夫人一直对赵家少奶奶关怀备至,臣妾也是问过她的,是她亲口说婆母仁慈,她愿意留在赵家,伺候婆母终老。"
这一番话,佐证了景山伯夫人的话。
听到这话,皇上眉头紧皱,他可不信睿王妃是随便一说。
果不其然,凌湘儿冷笑出声,"仁慈?是挺仁慈的!"
说完,她眸光沉了下去,"父皇,儿媳受楚玉哥哥——楚南安所邀前去为楚大小姐看病,正赶上赵家奴仆将发病的她从屋里拖了出来,只因为她发病无意识撞到了怀孕的景山伯小姐,但凡我们晚一步,恐怕楚大小姐命殒当场。"
此言一出,皇上脸色一沉,"可有此事?"
景山伯夫人脸色一黑,"皇上,此事有误会,本来关乎弟妹的身体,不该说出口,但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弟妹自幼有羊痫风,赵家人一直小心照顾,至于睿王妃说的确实有此事,但那是因为御医说弟妹一旦发病会伤害自己,我们也是害怕她出事,才会想要将她扶到她发病时待的房间,绝不是睿王妃口中的拖出来。"
听到这狡辩的话语,凌湘儿笑了,看了一眼青衣,"青衣,你也在场,你看到的是拖还是扶?"
青衣眸光冰冷,"王妃,奴婢看得很清楚,楚大小姐是被拖出来的,衣服上有污迹,奴婢特意叫人不要扔掉,若是景山伯夫人需要证据,脏衣服留在睿王府。"
话音刚落,景山伯夫人眸光划过阴冷,"睿王妃,看来你是处心积虑要对付赵家,难道是因为思淮对不起你吗?"
听到这话,凌湘儿无语,"还真是人越老,脸皮越厚,他跟我有什么关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