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回应着他的吻,他的抚摸,主动的伸手脱去他身上的外衫,北慕寒衣衫半裸,喘着粗气,埋首在她胸前,手也一路下滑从上方滑向那神秘地带。
姜阑雅心中大喜,只要北慕寒要了她,她就有办法让北慕寒娶她,到时她再想办法夺得正妃之位,将洛晚清那个贱女人赶走,北慕寒是她的,整个寒王府也是她的,谁也不能抢!
北慕寒的手忽然一顿,抬起头,闪烁着情欲的眼眸中一片深幽,慢慢的脑中清晰起来,那张清秀的脸庞又浮现在脑海中。北慕寒心中有些呆滞,这么怎么是总是在这个时候想那个女人?现在他是和雅儿在一起,他的身他的心应该都是属于雅儿的。
姜阑雅浑身欲火,根本没有发现北慕寒的异常,嘴里发出媚惑的轻吟声。北慕寒再低继续亲吻着她的美好,忽然心中涌起一股厌恶,说不出一厌恶,越压制,那厌恶的感觉越加清晰,越加浓烈!
眼底的情欲忽然如潮水般退去,他蓦地顿住手,站起身来,姜阑雅瘁不及防,顿时摔在地上。不着寸缕的身体煞时接触到冰冷的紫檀木地板,冷得她直哆嗦。姜阑雅反应过来,睁着水雾明眸,泫然欲泣,“寒,你怎么摔我?你是不是对雅儿不满意?”
“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北慕寒快速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就要跨门去。姜阑雅迅速的站起身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离开,哭泣道:“寒,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要走?你是不是真的嫌弃雅儿,你是不是已经不爱雅儿了?”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有事情处理?就算真的有事情没有处理完,他也绝对不会在与自己亲昵的就忽然离开,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北慕寒身子一顿,“雅儿,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嫌弃雅儿。”
姜阑雅哭道:“那你为什么忽然要走?你分明就是嫌弃雅儿,你是不是爱上了洛晚清了?”
北慕寒的手指一僵,不自然的垂着手,难道他真的爱了洛晚清,所以每次在快要与雅儿欢爱的时候总是想起她?他竟然会对雅儿的身体产生一种厌恶感,这令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爱的人明明是雅儿啊!
此生雅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原本以为也会是最后一个女人!虽然他贵为王爷,贵为一个皇子,但是他并没有像其他皇子那般拥有三妻四妾。小时候的一幕仍是清晰的印在脑海中,母妃日日夜夜望着苑门,期盼父皇能来看她一眼,或是给她一个微笑,但是却没有。直到她死,她都没有再看到那个人,甚至连她的葬礼,父皇都没有出现过。
每天看着母妃以泪洗面,他还很小,只默默的看着。深宫中的刀光寒影,倾虬谋夺,从来就没有任何温情可言。所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许多事情,知道如何讨父皇欢心,知道如何躲避那些暗杀,如何装作愚钝,知道如何掩藏自己的喜怒,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那个时候,他也暗暗发誓,此生一定要找一个值得他去爱的女人,只此一妻,不会让她像母妃一样,守着孤单过日子,直到死都没有看自己的夫。
母妃死后,他被玉贵妃收养。这些年他一直韬光养晦,一朝风雨变化龙,翱翔九天。运筹帷幄,一计决胜于千里之外,又曾率领十万兵马,在一个月内夺国边界的十个城池,成为沧月国的修罗战神!
他是皇子中第一个封王的人!在一次被人暗杀时,他受了重伤,不慎摔落山崖,被上山采药的姜阑雅所救。那时她一袭白衫,立于万绿丛中,是那么的清纯,美丽。就像是开在云端的曼陀罗,圣洁而不可亵渎。
后来她把她最美的初夜给了他,就在他要迎娶她为妻的前一天,却忽然是姜家医馆失火,一场让大火让葬身其中。他誓要为她报仇,却忽然发现她没死,还回到了他身边。
他应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却是开心不起来呢?
一幕幕场景如电影片断在脑海中翻掠而过,清晰犹如昨日。
北慕寒伸手扳开姜阑雅搂在他腰间的手,说道:“我明晚再来看你。”说罢头也不回的拉开殿门匆匆离开,脚步颇有些急促狼狈。
当男子最后一抹白袍消失在黑夜中,姜阑雅的布满泪痕的脸庞蓦地变得狰狞起来,抓起桌上的茶壶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着‘哐啷’一声,茶水洒了满地,茶壶四分五裂。
“洛晚清!我姜阑雅若是不将你赶出寒王府,我就不是姜阑雅!”
整个花雨阁中的丫环听到这声清脆的陶瓷碎裂声,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惹来了怒火。
北慕寒离开花雨阁后,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