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宴浅做出的是怎样的菜式,哪怕是根本没熟,他也要吃得干干净净。
不曾想,宴浅撸起袖子,动作流畅而又麻利。
她把鸡肉细细地切成块,白皙的手指和月白的鸡肉相映成趣。
把鸡肉倒进锅里后,又加入了花生米和辣椒,滴进去适当的油滴,大火飞溅,香味已然袭人。
小半个时辰以后,一份简易版宫保鸡丁横空出世。
她端着宫保鸡丁放在桌案上,宴扶易瞪圆了眼睛,鼻翼轻动间,就觉得香得忍不住要大快朵颐。
他拿起筷子送了一口入喉,鸡丁滑嫩鲜香,带着一丝刚到好处的辣味,可谓是极品!
“真不错!好吃!”宴扶易大为赞叹。
宴浅看着宴扶易满足的样子,心里也盛满了愉快。
做饭的人,总是喜欢看见吃饭的人吃得开心,这就是做饭的意义。
宴浅前世便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厨艺,只是始终没有遇到愿意给他做饭吃的那个人。
久而久之,宴浅也懒得给自己做饭了,总归科研医疗所里有食堂,她也乐得躲懒。
到了今生今世,她想,要是偶尔可以做做饭,好像也挺美好的嘛!
兄妹二人相对而坐,家常的一顿饭吃得很是融洽和谐。
窗外的斜阳一点点地没入地平线,落日余晖把院里的老树照得枝叶金黄,仿佛镀上了一层绚丽的金边,穿过金边,点点光辉闪烁,明亮照人。
“哥,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宴浅放下碗筷,素手交叠在膝盖上,笑得安静乖巧。
“当啷——”宴扶易猛地一愣,筷子怦然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