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恶的家伙占了便宜。
“谁?”
她正沉思着,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江年警惕的扯下浴巾裹住身体,就看周寒生从外头走了进来。
“有什么好遮掩的?你还有什么是我没看过的吗?”周寒生微微抬头,眉眼间尽是讥讽。
“谁让你进来的?”
听到这里周寒生这才正眼瞧了过去,眸子里闪过一丝蔑视:“你应该是想问我,如何冲破你的机关进来的吧?”
江年重重的出了口气,随手把手里的毛巾扔给周寒生,就在男人接她毛巾的那一刻,她已经翻身出来,还穿上了睡袍。
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卧室的地上一片狼藉,那些她精心布置的机关已经成了废物。
原本的桌子上架这一个强劲十足的小弓弩,几乎看不到的钢丝线一头拴在门把手上,只要人从外头打开,那支箭就会毫不犹豫的穿过身体。
如今那钢丝线已经团成团扔在地上,箭也成了两截扔在了地上,而那个本来应该躺在地上的男人,如今双手抱胸的倚靠在墙壁上,毫发无伤。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他一回来就去洗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周寒生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径直来到窗前,慵懒的躺了上去。
“以后这种小儿科的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浪费时间。”
江年笑的嘲讽,嘲讽过后是一阵心酸,偌大的房间里,却只有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如今还被某些人给霸占了。
“我睡哪里?”
见周寒生头也不抬的指了指旁边的地上,江年怒从心起,这时就看男人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江年过去。
“你们周家就一个房间吗?”话落,江年迈开步子就准备出去,周寒生的话却让她止步。
“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两个是在演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