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今晚过去,明日大娘带你去看,更好看的戏,保证你这个小丫头爱看。”
杨氏不会和小丫头墨迹,那些根本就不用担忧的事,毕竟这个家,她做的了主。
“好的。”香蜜应承了一声,心里也在算计,杨氏要如何唱,晚上,以及明日的那一场大戏。
心烦的香福财,在镇里的酒庄吃过了饭,便坐着马车回了家。
他算计不明白事,也想不明白小夜锣肚子里踹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儿子的,便心情极其不好着。
此时的她,就想找个知心的人说说话,而这个人,他除了想到柳氏,便想不到别人了。
“啊容,我回来了。”
难得香福财还有那份惦记柳氏的心,把他没有吃完的竹盐鸡打包拿了回来。
柳啊容看着夫君拎着的食物,感激的就差流出泪来:“怎么了福财,看你这情绪不怎么对啊!”
“哎,还能怎么了,当然是因为明哥儿和小夜锣那事呗,真是被自己殴死了。”
香福财看着那为他洗脚丫子的女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福财,你就别自己和自己殴气了,大姐不同意让小夜锣进门,定然是有这样做的道理。”
柳氏看的清楚形势,耳旁风也转的快。
“你怎么还向着杨氏说话,难不成你也觉得小夜锣怀的,不是香明的孩子。”香福财眉眼一皱,本就烦的心更加烦了。
“这,我又不是小夜锣,哪里清楚啊!”
柳氏为香福财擦拭着脚丫子,眸子微转间又添油加醋的回了句。
“但是福财,就像杨氏说的,明哥儿这边刚刚逆水,我姑姑这边小夜锣就怀了明哥儿的孩子,确实巧了些。”
“啊容,你什么意思,怎么早上和晚上都的话,变化这样大!”
香福财心思单纯,特别是在柳氏面前说话更是不假思索。
“福财,我如今嫁给你,就是你的妻子,凡事自然是要为你考虑,我早上和晚上的说辞不一样,也是经过一天的斟酌,才想明白了。”
“你想明白什么了,快与我说说。”香福财正愁捋顺不明白事情,这人就要帮他捋顺好了。
“你说能不能是,我姑姑他们觊觎香家的财产,才故意让小夜锣接近明哥,在得知自己怀了孩子以后,害死了明儿,想把这害死明哥的由头给我安上啊,这样杨氏给我赶出了家门,他们嫁入了香家,在想办法害死杨氏,等你百年之后,做收这渔翁之利呢?”
柳氏后怕着,一个趔趄靠在了身侧的桌子上。
“这,倒是有可能,毕竟所有的人都说,是你害死明哥儿,可是我怎么能相信,你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之人呢?”
香福财看得出柳氏的担心,抬手扯着她入了怀。
“相公,还是你懂我,当年我是恨杨氏害死我们的孩子,可是那都过了多少年了,在说我要是想害香明,至于等上十六年吗?”
柳氏靠在香福财的怀里,扯着他的胡须说着话。
“嗯,啊容你放心,我有香福财一天的香家,就没有人能动的了你。”香福财信誓旦旦的说着,如今他也做好和杨氏撕破脸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