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对我从始至终是没有一点心动是吗?”
圆晓晓俯身去盯着纪向恒的双眼。
“没有。”
“掌门大人说得对,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纪向恒,我要你今后不许再娶别的女子,除非那个人比我更优秀。”
之后圆晓晓跑到角落里将鞭子一顿乱甩,游鱼耸眉道:
“我这护法,性子就是这样,如意,今后有缘再见,就此别过吧。”
就这样放她走啦?
“等等!掌门大人,家父无意间中了忧心散,可否借个解药?”
“哦?忧心散?没有解药,除非家父意志坚强,否则任何的药物都是无效。”
他和圆晓晓站在一起,挥手道:
“现在是这副模样,不知下次遇见姑娘会不会对我心动?”
若这话只有他和画阑听到画阑也不会觉得如何。
如今圆晓晓同纪向恒都听到了画阑咬着牙,手攥成一团坚决道:
“下次公子可要看好了,画阑会告诉您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是命定的!”
两人踏着空气离去,纪向恒还跪在地上迟迟不肯起来。
“起来啊,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是埋了多少黄金了?”
“姑娘...好久不见,纪某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画阑觉得这纪向恒不是来保护自己的而是来麻烦自己的。
就像那想不开要寻死觅活的上官昱柯...
不!
他比上官昱柯更加棘手。
好歹四皇子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单纯的,而纪向恒在这短短的一个下午经历了来自剑仙和游鱼的降维打击。
这扶不起的纪向恒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画阑蹲下叹气道:
“来吧,抱一下,今后你不是还有我嘛,不是你保护我,而是我保护你。”
没想到纪向恒真的扑过来,画阑用手安抚他的后背。
“辛苦了,要是我有能力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要哭就哭,哭完就要给你爹娘处理后事了,还有你妹妹现在还昏迷着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请过来...没事的...”
画阑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衣服湿湿的,而纪向恒就抱了一会儿。
松开后乖乖地去收拾残局,画阑不敢说话。
今天明天,甚至未来三年,都是这个少年的孝期。
此事无关对错。
仿佛所有人都是对的,又好似所有人都是错的,才是最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