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声叫喊中,闵又儒的手忽然向前迅猛伸出,平地上响起一声闷响,司马坚壬的双手未曾挪动,但肚子上却遭受了一记重拳。闵又儒的手随即向后一缩,竟然从司马坚壬的掌中挣脱出来,他揉着拳头,苦笑道:“好厉害,真是差点儿就被你捏断了。”
司马坚壬犹如一尊石雕,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他的双手紧握着一个坚硬如铁的圆筒,其表面光滑如镜,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圆筒上飘荡着几片破烂的布襟,这些布片是从司马坚壬的衣袖上被撕扯下来的。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滞了。
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两眼发直,视线无焦点,宛如木雕泥,对闵又儒的挑逗,他没有任何反应,也不应不答,不言不笑,他的表情僵硬,身体像一座沉寂的山峰,动也不动。
闵又儒猛然扬起手掌,又替李诗雨拍活了被司马坚壬封闭的穴道,闵又儒没有说什么,只是挥挥手,示意她快走。
李诗雨欠身施礼,道:“老前辈援手之恩,理应谢.......”
闵又儒笑着打断道:“快走吧,我老花子可没空跟你磨蹭。这两天他忙得不可开交,既要送你的男人过河,又要赶来救你。你就乖乖地去吧,别再给我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