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马。”
糜竺见吕布坐在桌前悠然自得的喝茶,并没有与自己寒暄的意思,于是十分干脆的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吕布放下茶盏,说道:“子仲快人快语,倒是比你家兄弟强上不少。”
“将军您见谅,家父过世的早,糜芳从小便跟随我长大。不过我却因生意来往过于忙碌,忽略了对他的教育,才导致他如今冒犯了将军,如果将军要治罪请先治我一个管教不严的罪过。”
吕布听完后有些出神,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糜竺糜芳也是自幼失去了,让他不禁想起了郑泰郑浑两兄弟深厚的感情。
“又是兄弟情深…”
“嗯?将军的意思在下没听太懂…”糜竺被吕布冷不丁这一句话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何意。
“你可知糜芳所犯何罪?”吕布问道,不过语气似乎柔和了一些。
“在下不知。”
“糜芳收买我军中士卒,刺探军机,不可轻饶。除非…”
糜竺听到吕布说糜芳的罪名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收买军吏刺探军机,这罪名诛三族都不过分,而后一个除非却让糜竺又看到了希望。
“除非什么?”糜竺急切的问。
可吕布却在此时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说下去。
“请将军明言,为了我兄弟,我糜竺什么事都可以做!”糜竺起身行礼,激动的说。此时他甚至都想给吕布跪下磕头求他快点说条件了。
“除非糜芳愿意成为我军中小吏,这样我可以不追究他刺探军机之事。”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