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损友白星下巴抵在球杆顶端,对她眨了眨眼睛,“是你吃草莓住院的那个小男友?”
圈子里有点什么事,都藏不住。
沈怜青觉得自己还好和顾清寒接触不算多,每次都让杳秘书看着,不然她和顾清寒之间的事被她老爸老妈知道,一定会训她一顿。
“不是他。”
她丢下一句话从侍者手中拿过外套,出去,外面下起了雨,杳秘书为她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水珠从伞的边缘落下。
杳秘书手上戴着白色手套,大伞向她的方向倾斜,打开车门,他手臂放在上方防止沈怜青不小心碰到。
在她坐进去后,他的肩膀落了着湿润意,他毫不介意地坐到副驾驶,先是吩咐司机到上次那个餐厅,接着系上安全带,最后才是抽出几张纸巾轻轻吸去西装上的水。
整个过程,他的动作语言都一眼一板,看的后面的沈怜青兴趣一来,问他,“杳秘书,你从小就这样吗?”
杳秘书领悟她在问什么,几个月没来及理的头发长了很多,他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很严肃地陈述起自己的过去。
从他的家庭环境,父母教育,学校学习一一说起。
沈怜青听了几句就没有兴致了,“算了算了,我看你这人除了工作就什么也不会了。”
她上下打量他,忽然视线落到他的镜框上眯起眼睛,“杳秘书,你换镜框了?”
杳秘书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显得特别正经端庄,他点点头,“是的。”
上次和她一起在向日葵谈项目,他喝多了眼镜被她踩碎,他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这件事。
沈怜青自然是不记得的,她靠在椅背好奇地勾起他的镜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