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
“呜!呜呜!”
李二江取出一根竹箫,满腔恨意的吹奏,搅得曹鲲心神不宁,法力紊乱,让透心钉飞的七扭八歪,好像喝醉了酒。
“嘭嘭嘭!”
一面是毒蛇环伺,一面是箫音干扰,曹鲲一时竟落了下风,好似猿猴被猎人追的四处躲蹿,趴在地上李添衣连连叫好:“好!好!父亲、王叔、干得好!杀了他!杀了他!为我母亲报仇!”
“好吵啊!”
“都给本座安静!”
“吼!”
“吼吼吼!”
从屋顶纵身跃下,曹鲲运气用出狮吼功。
顷刻间,狮吼震天,响彻全城,吓得小儿嚎啕大哭。
“噗!”
扰人心神的箫音猝然而断,李二江一口热血喷出三丈远。
“李兄!小心!”
“噗!”
蓝袍修士惊声大喊,可惜为时已晚。
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毫厘之间。
只是一个破绽,李二江就付出了血的代价,被透心钉击穿咽喉。
“曹……求……放……我……儿……”
李二江用双手捂着咽喉,发出了生命尽头最后一段声音。
“你不应该这么幼稚。”
“噗!”
曹鲲叹息摇头,实在是不忍心白发人送黑发人,慈悲为怀的用透心钉击穿李二江的眉心,给了这位白手起家的糊涂蛋一个痛快。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明明是一个从底层一步步获得成功的聪明人,为什么会在教育儿子上这般糊涂?
不过,也多亏了他的糊涂,养出这么一个倒霉儿子,要不然自己怎么“理直气壮”的吃掉李家?
感谢李添衣老铁送的嘉年华!
“噗!”
解决了慈父李二江,曹鲲扭头看向转身逃跑的蓝袍修士,一发透心钉将其从半空中打了下来。
“嘭!”
“饶命!放我一条生路,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蓝袍修士捂着胸膛出声哀求,眼神中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自己才七十岁,还没有活过。
曹鲲:“别傻了,从你出手的那一刻,你的命运就注定了。”
“曹鲲!你不得好……啊!”
蓝袍修士想要发出诅咒,但曹鲲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
心念一动,透心钉一击命中眉心。
“死了!怎么会!怎么会!”
“父亲!王叔!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你们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们这两个废物!为什么会输!我不想死啊!”
目睹名义上的父亲和亲生的父亲相继归西,李添衣恐惧的尿了裤子,浑身颤抖着哭嚎,使出全身的力气在地上爬啊爬。
“别费力气了,你以为你能逃得掉?”
曹鲲冷笑着走到李添衣身边:“认命吧,幸运儿。”
李添衣惊恐的抬起头,泪涕横流的仰望着曹鲲:“饶了我吧!放过我!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瞎了狗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蠢货!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以后就是你的一条狗,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是想要我家的财产吗,都给你,都是你的,求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不想死。”
“啧啧啧!”
曹鲲笑眯眯的看着鼻涕虫一般的李添衣:“幸运儿,不要哭的这么可怜嘛,我还是喜欢你嚣张跋扈的样子,麻烦恢复一下,那样我杀你的时候会有一种为民除害的成就感。”
李添衣恐惧的颤抖,满眼血丝的怨毒咒骂:“你这个畜生!禽兽!你不得……”
透心钉达成四杀成就,曹鲲一脸轻松道:“小的们,做做好事,满足这个垃圾的爱好,把他剁碎了喂狗。”
“是!”
一名鬼卒百夫长冷声应喝,带着手下的鬼卒将李添衣拖走。
曹鲲只想一个百夫长:“肥猫,摘下面具吧,从现在起李家的产业由你打理,凡是不服者,割掉舌头,送去苍梧郡挖矿。”
肥猫摘下面具,一张人畜无害的肥脸引起一片惊呼。
“他!他是!”
“周大猫!”
“买包子的阿猫!”
“我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