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妈的,有那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等着难怪你看不上这里的货色。”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诡异奇特的沉默瞬间在全房间蔓延。有人咳了一声,随即此起彼伏的假咳声跟着响了起来。
江蓝慌忙含口酒送到肖晋唇边,搂着他含糊喊声“肖少爷”就要亲下去,肖晋的脾气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把推开她环顾四周怒道,“艹,又怎么了。”
连泽睿开了瓶酒,自己倒满高脚杯,闷头喝完全部后朝肖晋一笑,像是茫然又像是发狠,眼睛黑得如同深渊,“越堇?越堇他妈的是哪位?”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重,几乎咬牙切齿,挟着寒意飞出来,冷到入骨。xxxx
等肖晋回过味来,剩下的那几位公主就被连泽睿扯到身边,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好在娱乐场所里的女人们都八面玲珑,晓得这位心情糟,也都乖巧听话地伺候着。
肖晋摸不着头脑,没搞懂他到底是和越堇闹翻了还是怎样,还是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才从陈俊那里套出话来。
“你可别在他面前提那位了。”陈俊直摇头,“幸亏这次是你,去年在他面前说起那位的,直接被打到头破血流,最后被扔到锦江喂鱼,还是……”陈俊手在脖子上一割,“他亲自动手。”
肖晋奇了,“哎,这几年到底发生什么恩怨情仇了,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当初不是爱得要死要活,把许家的姑娘都给踹了,怎么转眼间就成杀父仇人了不共戴天艹。”
肖晋统共就见过连泽睿那位一面,但印象仍不少,肖晋心道:主要是那位叫越堇的,长得太让人过目不忘。
陈俊白他一眼,“你这几年在国外只顾着泡洋妞去了吧,这事儿都没听过……那个越堇在订婚前一天就跑路了,连泽睿把a市挖地三尺都没找到人,就这样硬是还办了订婚典礼指望越堇能回心转意,结果孤零零一人在宾客面前上演了场世纪大笑话,你说他恨不恨。”
肖晋悚然一惊,“卧槽,咋地,越堇还看不上我兄弟?”
“谁知道,不过有传言说当初她一开始跟泽睿时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陈俊摇头,“反正你这段时间要想在他地盘上过得舒坦,可千万别提这个人。”
肖晋满载着一肚子问题回到包厢时,入目就是连泽睿压着一个公主在沙发喝交杯酒,他扫眼,突然发觉那位公主的侧脸线条有点熟。
肖晋看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这跟他兄弟已经跑路的前任,长得有点像啊操。
他僵着脖子转过脸和陈俊对视一眼,果然见对方也耸肩点了点头。但等他再回过脸时,就见连泽睿把那位已经意乱情迷的公主踹□,慢条斯理地整着衬衣和领带,随后伸脚,用锃亮的皮鞋抬起那个公主的下巴,嫌恶一脸,“谁他妈准你亲老子的,滚!”
公主连滚带爬地奔出房间。连泽睿眸色清明,神情变换不定。
陈俊给肖晋做口型,三个字,“柳下惠”。
短短几分钟,肖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刷新了,他自认为有兄弟爱,看着自家兄弟受苦没法吃独食儿,喊来领班摸着下巴问,“你们这有没有跳舞的。”
领班小心翼翼答,“您是指?”
肖晋不耐烦摆手,“钢管舞,脱衣舞,大腿舞,简而言之,艳舞!长得漂亮身材好的雏儿,明白?”
领班为难:“都符合的哪有雏儿……肖少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去。”
领班领命下去,随手拎着被甩到墙角的那位公主,又带上包厢门,隔绝了来自走廊的干扰。肖晋转向连泽睿嘿嘿一笑,“跳舞的小妹妹身体软,想要什么姿势有什么姿势。”
连泽睿冷眼一笑,单手反抓着沙发边缘,双腿搁上茶几,“我比你懂。”
领班刚出去五分钟,带上的门被极有韵律地连敲了三下,显然是人来了。
肖晋朝连泽睿咧嘴一笑,“看看,办事效率真高,准给你找个干干净净的妹子”
连泽睿不以为意,“你指望风月场上有干净货色,就跟你以前琢磨着去北大还是清华一样,”他伸出三个手指,“想太多。”
肖晋更不以为然,“那我不是上了耶鲁么,虽然是花钱赞助的……”
两人说话之间,门把手被拧了拧,人未到声先至,语气微带急促,语调一层不变。声音柔和,却给人强烈的距离感,,“抱歉,临时接到重要电话。”
肖晋最先回头,他甫一抬眼,蓦地一震。
来人穿得极素,外面套了件薄风衣,里头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