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妃,你……”岳梦曼也是极为震惊,没想到花如墨看起来高雅圣洁,没想到竟与男人苟合,心中隐隐地怕,奸夫是太子,却又知影逸轩是个十分冷静睿智的人,也正因为太过冷静睿智,使得举步不坚,处处受人钳制,与他相比,影逸寒倒是随意得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与束缚。
是影逸寒的吗?
这不可能,包括影逸轩在内的很多人,都往寒王府送过女人,并不是没有侍寝过,很多女人都可证明他的确不举,更不用说能够有子嗣,那么花如墨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是那个男人的吗?
岳梦曼不觉想起之前曾经在东宫见过的一名男子,不同于北国男子的身形高大挺拔,那名男子修长的身影略显单薄,举止亦不像是北国人,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在讨论‘花如墨’三个字,自知恐怕是花如墨在南国时的情人。
花如墨一瞬间感觉天昏地暗,眼前黑乎乎的没有出路,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却又感觉这里孕育着希望,尽管她知道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下。
纪灵很生气,岳梦曼在偷乐,花如墨的表现太过冷静、淡漠,只是跪在地上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花如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奸/夫到底是谁?”纪灵的面容因为生气狰狞扭曲。
“母后息怒,妹妹一定是被人强迫的,还请母后……”岳梦曼跪在花如墨身边,话还说完就被纪灵打断。
“曼儿,你还有身孕,这事不许插手!”
岳梦曼的脸色一瞬间苍白,自觉屈辱被宫人扶起,讪讪地坐在木椅上,一双灵动的眼眸盯着花如墨看。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自己也不知道‘奸/夫’是谁,说自己真的是被人强迫的,说那夜那人是戴着面具的,根本看不到那人的脸?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谁会信、谁会听?
花如墨觉得自己这回死定了。
纪灵也十分厌恶花如墨这张宠辱不惊的脸,恨不得撕碎这层表皮,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愤怒地摆摆手,面色沉凝恐怖,“倒是一身傲骨!本宫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直到刑具被搬到眼前,花如墨淡色无神的眼眸才动了动,眼底晃动着惊慌的柔光,却咬咬牙忍住没有说出求饶的话。
此时的纪灵已经冷静下来,老谋深算的美眸溢出寒光,花如墨是聪明人,话点到为止便可会意,早就怀疑影逸寒是装残,不管肚子里孩子是谁的,只要一口咬定是他的,那么便可治他个欺君之罪、万死难辞其咎。
“花如墨,供出奸/夫,本宫承诺你不会追究此事。”纪灵的面容已恢复和蔼温婉,继续诱导。“你还记得之前本宫对你说过的吧,一国之主只能有一人,哪怕是亲兄弟也不成。”
纪灵说这话时,面色阴沉,岳梦曼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花如墨抬眸,面露迷茫,听出了纪灵所指,却不明白为何要逼迫两兄弟到如此地步,皇位固然重要,上一世也没少学过古代帝王皆是踩着兄弟的鲜血坐上皇位。
但在她看来,至少影逸寒还未做过杀害兄弟的事,哪怕他与太子真的不和,矛盾是有的,杀心一定也有,但想法付诸于行动真的需要狠心。
“还不说?逼着本宫对你动刑!”纪灵心中暗骂不知好歹,凝着女子淡漠清冷的眼神越发碍眼,视线落在显出几分惊慌的岳梦曼身上,黛眉紧拧。“曼儿先下去吧,太过血腥对胎儿不好。”
岳梦曼却不赞同地摇头,语气比以往还要冷漠几分。“寒王是臣妾的七弟,臣妾也不忍看他受人欺骗、侮辱,也更想早点知道奸/夫是谁。”
说到底不过是想看着花如墨受刑而已,纪灵也懒得理会,摆摆手,“动刑吧。”
花如墨的手很好看,十指纤细修长,不像其余夫人喜欢戴首饰,被宫人强拉出来,蜷曲的指尖微微颤抖,指甲平剪,放入木质夹子中,微凉的触感令全身一颤,盈盈水眸流露出水色。
这副手足无措、无助柔弱的模样,落入纪灵眼中,凤眸微眯显出狠戾,南国女子身材要比北国娇小清瘦,此时的花如墨,厚重的外衣被脱下,只着单薄的白色中衣,勾勒出妙段身材,一头黑发简单的发髻,几缕海藻般的青丝随意地搭在胸前,水眸盈盈,清澈晶莹,眼底闪动着的惊悸,却又强忍着不想在人前表现出来。
的确是个美人,这副娇弱的模样,使人萌生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想法。
两名身形高大健硕的嬷嬷,得到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