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说起来,折柳又觉得鼻子一阵酸涩,险些又掉下泪来。
“我见了你,心里只有心疼和欢喜的。除了你,我又敢和谁说一句知心话呢?这宫里哪有人?竟都是鬼!”
狗儿没再说话,只是伸出手给折柳擦了擦脸颊上的泪。
“你替我起个大名吧,我现在在直殿监。最近有位司正调了过来,我看看能不能捧上一捧,当个徒弟或者孙子。到时候说不得连李也姓不了了。”
折柳感觉到粗糙的指腹颤抖着擦过自己的脸颊,她一把抓住那只到处皴裂的手。
“就叫平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