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你身边......没事的......”边吐血边说话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湿润的液体落到自己脸上,怀抱变得冰凉,拉着自己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死了?这么快就死了,才吃了几副药,真没用。”自己被抱起来,咚的一声什么东西倒在地上。
“母亲?母亲?啊啊啊啊啊放开我。”边哭边喊,这是自己的声音,脖子被面前的人掐住。
“老实点,有什么好叫的。”被掐的失去了意识。
“把她扔进去。”被液体淹过,挣扎着身子要浮出水面又被按了进去。
疼,疼,好疼,身体好像被千万根刺扎入,好疼。
“好疼,好疼。”祝珺渡开口说。
“珺渡,我停下来了。”萧师兄的声音将祝珺渡拉出了那片水塘。
手里的灵器被拿走:“珺渡?怎么样?哪疼?”萧师兄的声音在耳边真实的传来。
“我,我的记忆里,我好疼,我......”祝珺渡哭了出来。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我母亲了......”祝珺渡的眼泪已经流了满脸,泛着蓝色雾气的眼睛已经满是泪水:“怎么办?我好疼,为什么我的记忆那么疼,我母亲死了?”
眼泪一直不断,祝珺渡失了神一样呆坐在石凳上。
“珺渡珺渡,我扶你去屋里休息。”被萧长老扶起身子,安置在了床上,手里被递来一个手帕:“失去的记忆一时之间恢复很难接受,你先缓一下,需要我叫人来陪你吗?”
“不用了萧师兄,等我一下,我想知道我的全部记忆,等我一下下就可以。”眼泪已经把手帕浸湿了。
三天过去了,祝珺渡已经想起这具身体的失去的所有记忆。
这边秦丹贺在午宴散场后找到范长老。
“范长老,打扰您了,我想问您一下我这眼睛是融合造成的还是吃药造成的?东鸦号了午的脉怀疑我是被林尔融合了,您可以帮我看看吗?”
“跟我来吧。”范长老带着秦丹贺进了另一个屋子。
一进来秦丹贺就看到这屋子里之前被关的人都在,还有两个自己不认识的兽人。
“凌儿,来给这位少年看看,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范长老冲着那个长翅膀的女孩说。
“好多师傅。”
女孩站在秦丹贺面前,翅膀把秦丹包裹起来。
翅膀里的空气变得激烈,好像在翅膀里刮起来大风。
秦丹贺站在里面有一点不稳。
风停了下来。
“师傅,没事的,就是药物。我能摸一下你都脉吗?”眼前的人面对着秦丹贺说,秦丹贺把手递给女生。
温热的手指触碰在自己的手腕上,秦丹贺看着眼前的人,脸红了。
“你天生就是双脉吗?怎么有两条脉,你可以修行两种完全不同或者相互克制的功法。我听说有一种情况,你母亲当时怀的可能是两个孩子,另一个已经有成熟的经脉了,不知道又怎么了你把那位在母亲肚子里吸收了,可能就会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范凌说完就到屋子里面站在范长老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