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要糖吃。君宝都不晓得怎么办,对犯错的小女娃,上帝都会原谅的!一时又动了故人之情,仰天长叹,“我这心如何这般软呢,下不了割袍断义的决心啊。”
蒋贻芳趁热打铁,人都靠拢了,吐气如兰薰桂馥,叫你百练钢,就不信你不成绕指柔。“行了,我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君宝在美人面前失去了原则性,回头还得自己给自己减压,找理由来让此谅解行为变得合理,这叫什么事呀,君宝苦笑连连,自作自受!
蒋贻芳见君宝笑了,也不管这是真笑还是苦笑,“小宝师弟,咱们俩的秘密我可没告诉师傅,有些事我也没说,你放心,师傅绝不会对你不利的,我保证。”这还用你保证吗?知道不,你师傅都是我女友了,你该叫我师叔!这话在脑袋瓜中一闪而出,可不敢说出口,如果说出来,她这嘴巴保得住密吗?
“师姐,你还是去潭里多泡会,那个痒痒可不是闹着玩的。”君宝既然已原谅了她,就不再这问题上纠结了。“好的,师弟,你这泡潭的法子可真灵,下去后痒痒轻多了,还蛮舒服的,可谓苦尽甘来。”她达到了她的初步目的,也算了结了一桩心事,心情舒畅,轻快地返回潭里继续泡潭大业。
在隔了约两柱香后,潭里传来莺歌燕语,诸女修止了痒,嬉笑颜开,庆祝度过痒痒关。间杂着身材、皮肤谁好谁差的闺阁之语,怪不得钟如芸、康欣凤不敢去泡朝阳池,众目睽睽之下,身之隐疾为众人所观,那还不被笑死!
君宝算是彻底明白了两位金丹女修的苦衷,修为提高确是重要,但脸皮也很重要,总不能把看见自己身子的同门全杀光灭口,固本大造丹的练制得提上日程表了,康欣凤可是望眼欲穿。
随便找处地方盘膝坐下,静侯她们出潭。三刻钟后,她们一齐出潭,换上了新的法衣,罩上了新面纱,唤君宝来汇合,“有劳师弟久等。”带头的宋玉婉温言细语向君宝告罪。这不就对了嘛,女汉子是不招人待见的,温柔娴淑才是女人的本份。改造工作初见成效,君宝自是微笑回应“现在不痒,不代表隔会不痒,你们每人都多装点潭水,骚痒发作时就淋下止痒,并非每处都有水。”
诸女均笑,笑得君宝莫名其妙,摸着头欲问发笑缘由。“这个我们早就盛装了,不劳你挂心。”朱心兰心情大好,代表诸女说出发笑的理由。君宝突然想起,一拍大腿,“泡了潭水,你们脸上的伪装不也去掉了吗?重新涂抹了没有?光罩上面纱,太不保险了。”
宋玉婉揭开面纱,我靠!还真的把伪装给去掉了,“这怎么行,师姐,你这姿色委实叫男修发狂,你不涂上点土呀、泥的,正人君子也得变*棍,还是涂上吧。”君宝只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我的个神啊,这修真界还出这种叫男人活不下去的动物,它的名字叫佳丽!
以前就白嫩如玉的脸蛋现在是更加清丽可人,凝脂胜玉,一缕青丝垂胸,妩媚似丝,勾魂摄魄,雨落池边半勾唇,霖露未滴雨沉江,娇媚无骨艳三分,仙女没见过,眼下这不食人间烟火,风姿绰越的女子就可以当仙女看,平心静气实事求是的说,我的两位女友是成熟的美,这位则是清冷的美,各有胜场啊。
宋玉婉嫣然一笑,“师弟,从来只有女人化妆变漂亮的,可没听说化妆变丑的。我们商量了,就算是死,也不再涂上那恶心的污泥,你就依了我们吧。”诸女亦是七嘴八舌,纷纷附合,群情汹涌,似有不答应,就不再走之意。
君宝是被她们打败了,完全没料到女修对容貌的重视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不过联想到前世时我国女人到棒子国美容的狂热,心下释然,就让你们臭美得了,也养养自己的眼睛,仅仅是养眼而已,可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好吧,只是千万不要再揭面纱。”众女听到君宝无奈同意了她们的要求,无不欢心雀跃,要让我们变丑,除非太阳不落西!君宝引领她们再度赶路,在毒雾中前行,一切还是得以安全为重。
开心一刻钟已完,赶路是必须的,孰轻孰重,诸女是有数的。跟紧君宝向前,望着君宝头顶上那盏小太阳的名火,都是忍住不问此乃何物,最基本的忌讳还是要讲的。
要翻越分水岭,毒雾是越来越浓,诸女水浸杀痒的效果消失得差不多了,再度出现了骚痒的情况,取出潭水浇淋缓解,如此反复了数次,勉力向强行走。宋玉婉修为在女修中最高,她们也以她马首是瞻,蒋贻芳是君宝的故交,也有资格和君宝深谈,两女简单商议下,即找君宝请求找水补充,随身携带的潭水即将耗尽了。
这个还真不好办,中途半端,分水岭之巅尚有距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