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师说我只有住在苗心荷的房间里才能有利于子嗣啊!我是坚决不会搬出去的。
莫七七这样想着,灵机一动,这前些日子刚得了一小支有催情作用的香,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奇效,不如赶紧点上试试看。
莫七七放下手中的衣物,赶紧找出了她小心收藏的那小支香,往香炉里点上。很快青烟袅袅,一股好闻的香味飘了出来,她提着香炉,将它放在了茶几上,还特意将香炉上的青烟袅袅用手轻轻往苏炳辉的方向扇了扇。
苏炳辉闻着那那香,顿时觉得微微迷醉,问莫七七道:“你这香的气味好闻,是我不曾闻过的气味。”
莫七七听到这话,笑道:“这香是我的好姐妹送我的,说是从西域运来的稀罕之物,我一直舍不得拿出来用,今儿特意点了让老爷闻闻。”
苏炳辉轻轻点头,特别好闻,只是自己感觉到有一阵头晕目眩,莫非是昨天夜里没睡好的缘故。
莫七七扭着曼妙的身姿朝着苏炳辉步步风情的走来,看着他那略微有些呆滞的目光,她挥挥手试探地叫了他一声:“老爷!”
苏炳辉越发觉得头晕目眩,伸手扶着额头,努力睁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渐渐模糊,他用手轻揉了一下自己的双眼,眼前瞬间闪现的是苗心荷的脸,清丽温柔。
“心荷!”
苏炳辉忍不住轻唤出声,激动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他伸手去触摸面前的女子的脸颊。
莫七七浅笑着伸手抓住苏炳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紧贴着,道:“老爷,是我!”
苏炳辉突然一阵怅然,道:“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不信任你!”
莫七七微微低头,不吭声,她这时候才知道这个香的作用竟然是让人产生幻觉,不过也好,他既然把自己当成了苗心荷,那么自己就当一回苗心荷的替身又有何不可呢!反正自己的目的达成就好。
于是她满面柔情的抬起头来,朝着苏炳辉唤了一声“辉郎!”
苏炳辉听到这一声“辉郎”,身子一颤,随后一把将莫七七搂抱在怀,喃喃自语道:“你终于又叫我辉郎了,你已经好久没有叫我辉郎了,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这三年没有你在身边,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
莫七七任由苏炳辉紧紧搂抱着,微微轻叹口气,果然苗心荷才是他的心头爱,自己不过是因为和苗心荷相像这才被他喜欢的!不过既然自己成了他的女人,拥有和他共同的孩子也只得多亏了自己长得有几分像苗心荷了。
“辉郎,我不走,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莫七七说着将苏炳辉往榻上推去。
苏炳辉颇为享受地顺着她的手势躺在了榻上,情深意切地紧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她真美,肌肤如雪,明眸皓齿,低头浅笑,娇羞又温柔,令他看了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莫七七感受到男人眼神的灼热,伸出纤纤玉手勾上他的脖颈,伏身而下,主动送上香吻,与他唇齿纠缠。
苏炳辉被吻得血脉喷张,伸手抚摸莫七七身上的半圆,她“啊”地欢叫出声,他瞬间心痒难耐,伸手去撕扯她身上的薄纱,很快衣裳褪尽,两人像两条灵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苏炳辉见她累了,伸手轻轻捏了一把她白嫩的脸颊,道:“心荷莫要急,出这么多汗,看把你累的,让为夫来!”
说完他轻轻起身,两人互换了姿势,她躺在榻上,胸口此起彼伏,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无尽期待,他在她的脸上先蜻蜓点水般轻印爱痕,随后向下,抚过她的凹凸有致。
“辉郎!”莫七七面色微红,眼神迷离,躺在榻上轻轻扭动着身躯,像是鲜嫩多汁的水蜜桃,正散发着香甜诱人的气息……
苏家的戏台子下面的观戏台,有雨棚遮阳,苏意荷坐在那里倒是既不觉得晒,也不觉得热。
婧儿则看着日渐升高的日头,提醒她道:“小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歇息吧,这观戏台过一会儿恐怕是会有太阳晒进来了!”
苏意荷则摆摆手,不慌不忙道:“不急,先坐会儿!”
婧儿赶紧乖巧地闭嘴,她知道苏意荷一定是想苗姨娘了,苗姨娘以前很爱听戏,老爷为了讨她欢心,经常请各种各样的戏班子来这里唱给苗姨娘听。她和苏意荷二人自然也跟着一起听了不少戏。
如今时过境迁,苗姨娘已经不在,这戏台子上已经很久不见锣鼓声交替,再也不见台上以身相许,上演一场悲欢离合,爱恨唏嘘的戏子名角。
婧儿见苏意荷盯着空荡荡的戏台子出神,赶紧给她往茶盏里沏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