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君如秋水般的美眸中不可觉察的闪过一抹狡黠,暗暗好笑,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宁宁,哈哈哈,你输定啦,表面却一脸不愿意,欲擒故纵道:“太过分啦吧你?连内衣和鞋袜也让人家给你洗!我不赌啦!”
感觉到了她的不自信,颜宁更加觉得自己赢定啦,立刻搂住她的脖子,嘻嘻笑道:“要不这样吧,我吃点亏,你赢了我帮你洗一年半的衣服,包括内衣和鞋袜,我赢了你就帮我洗一年的衣服内衣和鞋袜就行,怎么样?姐们够大方吧?”
林惜君这才勉为其难,一脸“老大不情愿”地道:“那好吧!”
颜宁大喜:“好啦,咱们就赌啦,有大娘在这作证,谁输了不认账谁是小狗!”
林惜君手托着下巴,假装皱眉思索了一下,喃喃道:“我肿么感觉好像有点着了你的道似的呢!”
颜宁从马扎上蹦了起来,当场笑出了鹅叫:“嘎嘎嘎……啊嘎嘎嘎……你可不就着了本少女的道!君君你这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前我和你打赌老输,现在终于轮到我报仇啦,君君你输定啦……嘎嘎嘎……”
林惜君似笑非笑望着她:“宁宁你别高兴的太早哦,咱们走着瞧!”
马凤兰笑呵呵望着这两个笑闹的女知青,越看越喜欢,当场做了个白日梦:“要是她俩都成为俺儿媳妇该有多好啊!”
随即就老脸一红,恨不得找条地缝把老脸攮进去,想打人家县长闺女的主意,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这时,朦胧的夜色中,村东边出现了一辆嘎吱嘎吱朝这边驶来的驴车。
颜宁大叫一声:“卫国回来啦!”如一阵风一样冲过去迎接。
林惜君赶紧把激动的马凤兰从马扎上扶起来,两人也朝李卫国迎了上去。
三人迎上了李卫国。
“吁!”
李卫国赶紧停下驴车跳了下来。
颜宁叽叽喳喳就是一连串的话:“卫国你怎么才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娘和我们都担心死你了!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去县城摆摊卖烧烤!你没被当成投机倒把抓住吧?”
看到儿子平安回来,马凤兰重重松了一大口气,用马扎在儿子的大腿上轻轻打了一下,含泪骂道:“这你个熊孩子,非要去县城摆摊卖什么烧烤,你知不知道娘担心死你了?没被人抓住吧?”
李卫国笑道:“娘,我没事的,没被人抓住,我不是跟你说过嘛,现在不比从前了,国家很快就会全面放开市场经济,这次我进城就看到有不少农村人偷偷摆摊卖土特产,价格比公社收购的高多了,不光我一个人这么干,你就放心吧!”
马凤兰哼了一声,一脸鄙夷道:“服气了吧?没赚到两块钱吧?说不定你小子连一毛钱你都没赚到!这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做买卖根本就不靠谱,以后别去了!”
还没等李卫国回答,颜宁已经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卫国,今天你赚了多少钱呦?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呗!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们都不会笑话你滴!”
林惜君却抿嘴微笑不语地望着李卫国,她观察细腻,早就从他拉得满满当当的一车货物看出来他赚了大钱。
李卫国笑着如实说道:“今天我去淄山陶瓷厂门口摆摊,一共收入一百零八块钱,其中烧烤卖了五十三块钱,预收了那帮吃货工人的五十五块钱,不收不行啊,不收很可能会挨揍的!预收的钱不算,刨去两三块钱的成本,今天我纯赚五十块钱!”
说完指着那满满一车的货物道:“呶,看到没有,这车货物花了一百二十八块三毛六!”
“怎么样娘?我赚的超过两块钱了吧?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还没说今天给人算命赚了六百块钱的事呢。
颜宁张大了口,脸色垮塌,嘴里仿佛被人塞了一个鸡蛋的表情!
马凤兰震撼得喃喃道:“俺娘啊,一天就赚了五十块啊,差不多赶上在村里挣十个月的工分钱了!”
林惜君笑眯眯拍了拍颜宁的肩膀,嘻嘻笑道:“宁宁,不好意思哦,我又赢啦!”
颜宁欲哭无泪,气得连连跺脚:“林惜君,你坏死啦,你挖坑给我跳!”
林惜君笑眯眯道:“也不知道谁给谁挖坑来着,结果自己掉坑里啦,嘻嘻嘻,怎么,你想赖账当小狗子吗?”
颜宁磨着小虎牙,咬牙切齿道:“臭君君,谁说赖账呀,你赢了就赢了呗,我愿赌服输就是了,有什么了不起,哼!”
她最讨厌洗衣服了,想到要给林惜君洗一年半的衣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