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能。她没说话，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捣鼓她门口的小菜园。

老田啥时候回来？我又问了一遍，我大概能猜得出来老田是在家的。

不知道。

他去哪儿了？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让我火气“噌”地一下子大了起来。我跑这么老远过来，你一句不知道就给爷打发走了？不可能！

那我在家里等他吧……我边说边往院里走。

哎——你这个人，怎么随随便便往人家里闯？

今天老田不出面我是不可能走的，要么你把钱还给我，要么我——。我没停下脚步，继续往里走，这个妇女也紧跟着过来拽我。

真不在家，你改天再来？

不行，等不了了。

哎呀呀——你个挨千刀的老田啊，你死哪儿去了？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孤儿寡母的……中年妇女眼看我不吃她那一套，旋即倒在地上哭起来，一边嚎叫着一边假装抹着眼泪。

我朝上一看，那该死的老田一定就躲在二楼，我分明看见二楼的窗帘动了，那鬼鬼祟祟的眼神除了老田还能有谁？

我没搭理倒在地上假哭的女人，直接冲上了二楼。一脚踹开了房门，老田正在床上坐着唉声叹气，无精打采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

还钱！

没钱！

那你去把车卖了，卖你的东西去换钱去抵债。

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来教训老子？呸！还就告诉你了，没钱！

你耍赖是吧？行，谁也别想好过。

我顺手抄起桌子上的台灯朝地上摔去，“哗啦”一声，让楼下的女人惊呼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还没等我再摔第二个物件儿，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年轻男子就把我包围住了，他们给我拖到院子里又打又踹，眼看我已经吃了大亏，抓住机会溜到门口举起铁锹，就拍在了刚才下手最狠那小子后脑勺，瞬间那小子来不及反应就到地上了。看着同伴像是死了，几个大块头赶紧手忙脚乱地给他架到车上送去医院了，怕我趁乱跑了，他们还没忘记把我也带上了。同时还报了警。

那小子没死，就是脑袋开了瓢。但是我再一次进了派出所。

老民警听说我又进来了，专门过来看了我一眼，胳肢窝下还夹着那本侦探书，摇了摇头没说话就走了。

他们都说我这是三顾茅庐，是有大事发生的。

三

我对这里已经不陌生了，来到这就跟回家似的，家里也没有了老娘，破烂一摊，回家也没什么意思。这里好歹干净明亮，也不会让我过分冷着热着，还有现成的饭吃。他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大家都喜欢我这样的“犯罪分子”，平时没事的时候给他们找点事，有事也不惹大事。大家对我也是客客气气的，没事的时候找我过来唠两句。

你小子，净给我们找事儿！老民警实在是无聊，腋下夹着那本厚厚的侦探书溜达过来找我说话，因为我的出现今天他又加班到了很晚。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很难不让我把这句话当成一句表扬。

说完这句话他下班走了，留下两个年轻的小警察看守着我。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今晚我又要在这里留宿了。在我回到监舍之前，他们两个人也开始若无其事地聊起来了。

真要撞了？个子高的手里抱着一摞材料，猫儿着腰追着问那个小个子。

你没看那本杂志啊，那当然是真的了……哎今天晚上买点好玩意儿吃点吧。

什么要撞了？

地球啊。

啥时候的事儿？

可能就这几天吧，咋，你有啥想法？那我们也不可能把你放出去的，你也得在这待上几天。

那万一爆炸不了呢，地球末日没来怎么办？

怎么办？活着呗……还能怎么办？

又起什么坏心思了？

小个子看着我，像是满脸看贼的表情，我倒是也不在意，也没起什么坏心思，就是想着如果真的要到末日了，那我什么也就不管了，就在这待到最后一刻算了。

行啊，你去买吧，反正也没日子过了。

高个子也不傻，他听得出来是小个子又在骗他钱花。

我去就我去，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去了啊，你看着点——哎你小子老实点啊，别惹事。他转过头来也叮嘱了我一句，好像我跟他们是一样的身份似的。

又想骗我？还撞地球？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

其实在这之前我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