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们说到,以兰的生日礼物被偷了。
两个多月过去了,天气也变得格外冷。我们又不能下河洗澡了,河水也变得越来越浅了,河床也配合着出来了,河岸两旁的野草没有了水的压力,长得越发得有了生命力,浅处的小河虾、小鱼儿还未来得及往更深处游去,就干死在石头上了,有点水也被螺蛳吸走了,螺蛳也大饱口福了。
我们趁着周末,我们去河边捡了很多螺蛳,有小得像婴儿刚长出来的乳牙,有大得像成熟的李子般,我们也翻开河里的石头,里面时而会有螃蟹,时而又是几只长满脚的虫子,看着挺滲人的。
河里的一切动物,我们都可以吃,但河里的鱼、虾、螃蟹等。只能是我们的碗里的食物,是它们让我们有更多的选择来填饱肚子,而不是单一的只靠我们种植的农作物和蔬菜,当然也有养殖的鱼虾,但我们普通人家是很少用钱买的,除非是过年。
雨下得越来越频繁,我时常忘记戴斗笠,头发也没有及时洗,天气热的时候,我们就挤一点放在头发上,在河沟里去洗,。现在冷了,洗得就没那么频繁了,虱子就有了可趁之机。
突然有一天,我觉得我的头特别的痒,我用手用力地抓,尽管手指上沾上了血仍在不停地抓,因为太痒了,我妈用篦子给我篦,篦子上有几个虱子,有的很小,还有的挺个大肚子,我妈又翻了翻我的头发里面,一团又一团白色的东西,那就是虱子的虫卵。
我今天起床烧了一点热水,洗了个头发,我又怕它又会痒得难受,我想洗一应该会好一点,洗好之后,用帕子包住,去放牛回来应该差不多也干了吧!
头发干了大半,就披着头发去上学了,以兰知道我长了这个之后就没怎么找我了,因为有人说这个会传染,她倒是不管传染不传染的,她妈妈不让她跟我玩是一个原因,而且我也不好意思去找她玩,要是真的让她也有了,那她也免不了会痒得很难受。
我一个人边跑边走,很快就到了学校。我出门忘记带皮筋了,披着头发又不好写作业,我就去问以兰要了一根皮筋,上面可爱的小兔子,惹人喜爱,我顺手就扎起来了。
上课时间也到了,我们都在安静的等待老师的到来,尽管有的同学像只麻雀一样聒躁个不停,这时老师正好听到了,于是就惩罚她们打扫卫生,并且是今天放学留下来打扫,我真的很幸运,我就是今天打扫卫生的那一组。
她们几个面面相觑,慢慢地变成了乖乖狗,等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时,我就转过头朝她们做了个鬼脸,她们恨得咬牙切齿,双眼瞪得大大的,我及时转了过来,要不然就要被老师抓个正好,那就可能又要扫地了,还好我能掐会算。
我认真地看着黑板,耳朵专注地听着老师讲的内容,这时我的头又痒了起来,我用右手抓了一会,不痒了,我又继续写,正当我翻开课本的时候,头又痒了起来,这次是整个脑袋都痒,我不得不腾出左手一起抓,抓了几分钟后,我觉得有东西在我的耳朵上爬来爬去,我就抓了下来,我拿到我面前,果然是虱子。
我把虱子放在桌子上面,我用指甲壳用力地按,咔地一声,虱子的血被压了出来,我又继续抓,抓一个按一个,不知重复了多少次,我的手都发酸了、指甲壳上沾了血渍和虱子。
我的同桌只是在一旁看着我,并没有提醒我,老师就站在我的身后,我仍不知情,孜孜不倦地重复地,突然老师说了一句话,吓得我立马把手藏在裤兜里。
我下课被叫去了办公室,老师说:“你头痒,你可以抠、抓、挠、掐,但你不能小点声吗?其他的同学要上课,当然你实在受不了了,你可以举个手,老师会不让你出来吗?你把你的虱子,头皮屑都弄在了你同学的课本上,你看。”
我看着那几个虱子,我又不自主地想去按死,突然想起老师我在办公室,手就快速地缩了回来,密密麻麻的头发屑沾在课本上,我看着心里有点发怵,老师把课本上的虱子和头皮屑倒在卫生纸上,让我不它们按死,我竟然偷笑了起来。
老师看着一滩血,竟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我慌忙地拿起卫生纸跑出了办公室,等我回到办公室时,我的课本上的血迹竟然没有了,桌子也变得干干净净。
我正纳闷时,桌子角落有张纸条,那潦草的字迹就是以兰的真传,我转过去看她,她竟然低着头,佯装在找什么东西。
我后面的同学跑到办公室去,请老师给她换个位置,老师并没有理会她,上课时,她抓着我的手,我怎么用力挣脱也无济于事,以兰就在她后面,以兰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