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月清见着宫殿不错,便先住下了。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一位故人,也是今日指引你的人。”
“可我从未见过你。”
“这不重要,我有一物要给你。”
那人把手一挥,一颗种子飘入月清的心口。
月清只觉心口一凉,从梦里醒了过来,此时的天已经微微凉了。月清环顾四周,宫殿里除了帘子上的穗子因风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其余的都安静的出奇,刚刚梦中那人也并未再见。月清不知道那是什么,她调动周身法力也没觉出个所以然。
今天是月清入零山的日子,她不愿多想,反正就是个梦,或许那种子根本就不存在。月清出了法阵,便急急的离开北越山,赶去找那老头去了。
“你看看,我的话你就是不听,进了那北越的阵差点吃不了兜着走了吧。现在还迟到,你瞧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南越早早的就等在山口了,见月清散散慢慢的走过来不由得说了几句。
“是是是,老头,我的错我的错。”月清回答道。
“下次不许这样了,还有不要叫我老头,我是你师父。”
“是,”月清刻意停顿了一下,“那老头我们出发了吗?”
南越拿她没办法,默默的走到了前面带路。
月清把行囊安顿好之后便开启了在零山的生活……
在零山的日子没有月清想象的如此乏味,月清入零山后才发现,师父是个喜欢游山玩水的人。
“先前藏这么深,许是把我安顿好以后就两袖清风不管不顾的吧,怪不得那老头的山如此荒凉。”月清每次都如此想。
南越除了在固定的时间里来零山教月清法术,其余的时间便到处周游,没有人知道他会去哪,也几乎不住在天外天。
一日,南越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带了一把名为桃夭的剑赠与了月清。
“奇怪,又是莲花。那还叫什么桃夭,干脆叫莲夭好了。”月清望着那剑柄上的图案想,但还是把它当做了自己的配剑。
月清除了练习天外天法术以外,还在零山上盖了一间与南越一样的竹屋,里面的形制也是依着记忆仿制的,其本质嘛就是想向那老头炫耀一下自己的竹屋比他的好。
另外,月清还在零山周围布了晚寒阵,并结合了月家独有的阵法暗巳。这是月清早年前在月家藏书楼中看见的,其实月家的古阵有很多,只因为它阵法形态十分复杂,让月清萌生了挑战的兴趣,没成想还真给学会了。
月清本想着用阵法逗逗南越,奈何南越轻轻松松便破了阵法,这让月清感觉有些无趣。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并无什么事发生……
一夜,月清隐隐约约听见门外有什么动静。
“救救我,救救我。”
门外躺着一个男子,看样子受了很重的伤。月清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来到的这里,比此更让月清震惊的是他居然破了自己的晚寒阵。
月清总不能见死不救,就抬着他进了竹屋,并把床让给了他。
月清看他伤的太重,便自己配了点草药,涂在了他的伤口处。
突然那男子一把把月清拉了过去,月清没坐稳,一下扑进了那男子的怀里。这如此近的距离让月清不敢呼吸。那只大手拉着月清,许久才慢慢的松开了。
月清缓缓的坐起来,呼吸变的急促了些,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男子,他又昏了过去没了动静。
“真是的,昏了还不安分,还想不想我救你了。”月清轻轻拍了他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月清在床边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动静吵醒的。
那男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看到睡在床边的月清,慌慌张张的往身后挪,又因为身受重伤,动作笨拙,吵醒了月清。
“你,你别害怕啊,我没恶意的。”月清见他如此慌张,急忙站起来摆了摆手。
“不知阁下可否告诉我你叫什么。”月清一改往日的态度。
“小叶,你……你呢?这又是哪?”那男子过了很久才慢慢从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月清想了想。
“月疏离。这只是一座在平平无奇的仙山罢了。”月清不愿再提起仙界的生活,便用了字来代名。
至于天外天,一想就知道不是可以随便提起的东西,就随便敷衍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