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又陷入沉睡了,你们这些做手下的不来关心也就算了,现在在外面惹麻烦了还跑来,是想让尊主擦屁股吗?”
“其他人去哪了?”
“金歌人跑到美利坚去了,来过一回说是那边的人真是分两个极端,搞得他都不知道怎么下手。”
“灼燹好像在叙利亚搞一波大的,具体我不清楚。”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没这里好。九州的人爱内斗,爱压榨,爱搞分立,而且向外贬内,我活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一个文明会打压自己的先祖传承,连那些小国都懂得爱护自己的文化。真是贱啊。那天大的怨恶真是美味。”
“这不是好事吗?或许这样,这片土地的人会更快的毁灭。”
一个沉稳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防空洞。
俩人目光望去,穿着衬衫黑裤,戴着眼镜,外貌约莫三十出头的青年正微笑着走来,他身上板正,表情恬静。
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
他叫厉正,是一个人。
“怎么了林梦,你叫我来有何事。”
厉正看向林梦的眼神带着询问,他每次来都是与尊主交谈,虽然与林梦几个有联系方式,但从来没有找过对方。
这是首次,而且还是林梦主动联系他。
厉正久违的很好奇。
林梦笑了,先是小声地笑,大声地笑,又癫狂地笑,最后笑声肆无忌惮的回响在偌大的防空洞。
“厉先生,我们的敌人啊,他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