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大可以再给我选几个如傅慈一样出身显赫的驸马,看他们能有几个能挺到和我大婚之日。”
擎渊昂首挺胸冷笑着终是将所有假面撕破,不急不缓地说出德元帝最不想让人提起的那些个息事宁人。
德元帝没有被擎渊的话激怒,这时他反而止住了怒气,嗤笑一声说到:“这些无凭无证的事情你就做了正了?不过是你恶意的揣测罢了。”
“哼——要什么证据,难道不是父皇亲自教导我们的吗?谁受益便只认他是动手之人便足矣了吗?”很多似乎谁做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谁拿走了果实,失去果实的人要想拿回来,与其浪费精力去找动手之人,不如直接找最后的受益者讨回失物和利息,现实的道理便是如此。
德元帝冷笑着反问:“那你说娴妃她又受了什么益?死了女儿的苦主可是她,别在朕这胡搅蛮缠,有空学一学你大姐姐,回头我让太后找几个教养嬷嬷,你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德元帝第一次对擎渊露出了如此冷漠的神情,对于女儿牵扯进这些争斗中,他心中既失望又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