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正吵得不可开交。
“莫非你一味的溺爱骄纵,他如何会如此荒唐行事,不知谨慎,肆意妄为,如今你不叫他好好反思过错,反而还有心思为这逆子去走后门通关系。”
“子不教父之过,别什么都推到我头上来,况这事儿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过程,且事情已经这样,陛下都不说什么了,你还要如何,难道就因为着这点事一家子日子都不过了。”
“这点事?!你……你……今儿我就一句话他日后什么前程只看他自己本事,你少为这事儿又去找岳父大人,没得为他的事把忠勇王府也扯下水。”
“哼~王府能有什么事,怎么如今我回家找我爹娘都得得昌北侯准许了,你不担心儿子的前程我担心。”嘉宁郡主说到这不禁抑制不住委屈落下泪来,傅慈丢了驸马之位也就算了,嘉宁郡主甚至还有点庆幸自己儿子不用去伺候公主受气,他偏还大大得罪了皇帝,她生怕儿子苦读十几年心血付之东流,这些日子到处找人周旋通关系就是想让儿子日后能留在京里有个好差事。
昌北侯真是气的头晕,那日在行宫中的场面历历在目,那时他向德元帝提起同芷瑶郡主的婚事,德元帝却并未直接应下,这事让他担心很久,就怕这事儿没那么容易翻篇,他不想妻子在这节骨眼上张扬行事再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