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吗?风呈宗昨日被屠了。”“真的假的?何宗何门有如此能力?竟然屠了百年宗门?”“你肯定不知道吧?这可不是何宗何门所为,而是一个人。”“此人当真有这么厉害?”“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们可还记得一年前拿百留山猎杀?那一刻牺牲了众多弟子。”“这与昨日风呈宗被屠有何关系?莫非是其中牺牲的弟子,可他们分明已经……”“你猜的没有错,那次之中有一人名叫风子孽,他是风家家主之子,听说昨日便是他……”“你说的可当真?”“千真万确,不过他并未杀一人,倒是伤了不少人,听说他修习了什么歪门邪道,厉害的很。”……风子孽坐在房顶,用手帕擦拭着剑上的鲜血,原本白洁的手帕被染成了血红,他的脸上也有些淡淡的血痕,墨发尽披,风光无数。“风越离,还不敢出来?”他的声音透着几分讥笑,嘴唇微勾,万尽妖娆。风越离慢慢从一间屋子走了出来,他看到坐在对面屋顶的他,地上是横倒七竖的尸体,瞬间恼羞成怒:“风子孽,你可还记得你姓风,
你也可还记得我是你的兄长,你也可还记得当初在风呈宗的种种?”风子孽顿时哈哈大笑,质问道:“怎么?当年我被你推入水里的时候你怎未念点旧情?你看下面的尸体,你又可曾知道他们并未死,也并非尸体,他们我可以手下留情,至于你,你觉得呢?”他的眼里透着猩红,血丝清楚可见:“风子孽?我从今往后便是木字开头,随我娘姓,如果不是遇见了那个人,我还真不知道,我娘是被你爹,害死的呢。”
风越离拳头紧握,眼神闪躲,语气倒是理直气壮:“木子孽,哼,你少胡说八道,你那个下贱的娘,无非就是一个侍女,我爹又何必脏了手?”“风越离,你是嫌弃你死的太晚?我娘你们风家没资格提起她,你们父子欠了我们两条命,这命是你自己动手解决呢?还是我来亲|自讨呢?”风越离东张西望一会儿,眼神没有面对死亡的恐惧。木子孽剑刃一出,带着团团黑气,剑刃快要刺中他的时候,一个白色身影从里屋飞了出来,硬生生替他挡了一剑。“噗,”那白色身影,从来都是干净的不染一丝风尘。“风玉!”
风越离一见他分心,拔腿就跑。木子孽拿着剑的手不停的抖,剑掉落在屋顶,发出一声响声,他立马就飞身下去,暗红色的锦衣在飞起的那一刻,显得更加猩红。他抱着他,声音带着一些抽噎:“你为何要替他挡刀?你可知这一刀下去的后果?”风玉的嘴角溢出鲜血,
滴落在白衣上:“他啊,竟偷习了惑智术,将我的心智迷惑了,说来……说来也是惭愧。”“风越离,他……他。”木子孽现在恨的咬牙切齿。风玉自是懂他如今在想什么,扯出一抹笑容:“子孽,你……你要记着,正道并非是在于修何法术,自在你心,勿害人,勿害己,方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还有……越……越离他,他虽害人无数,偷习歪道,但你也要记着……记着饶他一命,毕竟爹他虽杀了娘,也养了我们,越离这个人,虽不重人命,可也并非全是他的错,你还是留他一命吧。”话刚说完,最后给了木子孽一个安然的笑容,双眼皆闭,就这么走了……“风玉!”木子孽对着星空喊道,声音有多撕心裂肺,他的心里就有多疼……“子孽,一看这个糖葫芦好不好看?给你吃好不好?”“子孽,不要直呼我名,叫兄长。”“子孽,你怎么又摔倒了?是不是又出去嬉闹了?”“子孽,你去百留山千万当心,我等你回来。”……“兄长……我终于唤你一声兄长了……可是你为何听不到了?”木子孽抱起他,用法术将自己的声音传出去:“风越离,今日你躲过一劫,你说我不修正道,你们都喜欢用正邪来看人,那你们可曾想过你们真的有评判我的资格,几日后,我便用我这歪门邪道来要你命!”木子孽运起法术,转身便离开。风越离自然听到了他的话,他也明白如今木子孽定是在那洞中遇见了什么人,让他修习了什么歪门邪道,但是实力却不比任何正道低。除非去一个他不可能想到的地方,找一个他视为命的人,如今风玉死了,也只有她了……若不是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想让她来保护自己的命。“楼主,昨日风呈宗众多地方都难逃一劫,但是我们叶呈楼却安然无恙,想必风公子还是惦记着你的。”一名身着绿衣的丫头端着茶走了进来。 02正座上是一名女子,脸带面纱,脖子处有一叶子的轮廓图纹,她接过茶将面纱摘下,此女模样虽不说倾国倾城,但还算清秀,仔细一看,她的右脸处有淡淡的绿色痕迹,仍像小叶子的轮癖廓,只是比脖子处淡的多。“那日我便说过,我叶呈楼绝不会听命于风呈宗,他们视人命如什么,今日被讨上门来了,又干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