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就过去。”有容收起面上的不悦,对着春花轻声道。
春花缓缓地推出了屋门,走之前,为有容轻轻地带上了屋门。
有容望着镜子之中的自己,非她自夸,花容月貌这个词形容自己的确是很合适。但美貌这东西,对于上位者来说,自然是锦上添花之物。但对于她这种底层的女子来说,美貌对于自己就是最大的不幸。
有容轻轻抚摸上镜子中自己面颊,自顾自的说:“有容呀有容,你究竟合适才能逃出这个囚禁于自己的樊笼之中了?”
……
有容推开了眼前的大门,走了进去。眼前的装饰虽然华丽,但对于每日都见的有容来说,早就失去它们原本的魅力。有容并没有过多的关注屋子之中的摆设禾物品。
有容将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客人之上。饶是有容在天香楼当花魁已半年有余,这半年之中,有容也曾经接待过数不清的客人。这些客人因为有容传往各地的名声而慕名而来,大多来自大魏各地。
但有容看着眼前之人,心中也着实吃了一惊。眼前之人虽带着斗笠,衣着简朴。但她的打扮举止,无一不在向有容传递着一个消息——这位客人,是一个女子。
有容毕竟作为天香楼花魁,见多识广。她微微俯身,向眼前之人行了一礼。
“有容拜见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