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房的人说有房是幸福,没钱的人说有钱是幸福,生病的人说健康是幸福,眼盲的人说看见是幸福,所以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幸福无定义,每一天活在当下,珍惜眼前人,喝一杯清茶,读一本书,坐在老槐树村口,看村民在田间劳作,感受泥土的芬芳,也是一种幸福状态。
今年的博一春节期间,苏悦宁和陆时深一起坐飞机回了海城,苏父一直打电话,催着女儿把男朋友带去海城别墅做客。
海城的深冬,寒风凛冽,高大的梧桐树大力晃动,枝丫摇摆,一会刮起树底下的落叶,形成一阵阵的漩涡,一会又逐渐平息,化作养分,完成它们的使命。
陆时深一大早就从贺氏公馆出发,把准备的高档礼物放到后备箱,又驱车去李记蛋糕买了各式老牌蛋糕,匆匆赶来苏悦宁住的小楼房。
姥姥把门打开,陆时深穿着棕色毛绒大衣,一双长腿笔直有劲,提着几个包装袋和礼品盒,大步跨入门槛。
“今天外面风很大,宁宁,多穿点,我买的李记蛋糕,趁热吃,时间很早不急。”对着客厅里准备吃早饭的苏悦宁说道。
又拿出几盒老人营养补品,递给姥姥,名贵燕窝,红枣麦糕,人参枸杞虫草等滋补品。
“你有心了,在我住院期间,一直忙前忙后,照顾我这个老婆子,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姥姥伸手握住陆时深的大手,又拍了拍宽厚的肩膀,是一种对自家人信任的状态。
“你冷不冷,要不过来烤火,反正爸爸说不定会把你当冤大头,晚点去直接吃饭就回来。”苏悦宁等自家姥姥说完后,对男朋友说道。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吃完午饭我带你去海城逛逛,买点年货,精致女孩的小玩意。”陆时深对着面前的苏悦宁笑了笑,揉揉对方胶原蛋白的苹果肌。
温馨的打打闹闹氛围结束,苏悦宁上楼换衣服,挑选了同样的浅棕色系女款国风大衣,内搭修身米色慵懒风毛衣,下身搭浅色系鱼尾裙,白色高跟皮靴。
乌发左右两边编成鱼骨辫,盘在后脑勺,用米白色发带固定缠绕,耳饰,项链,手链戴的都是21岁那年送的高级珠宝。
两人坐在后排座椅,陈秘书负责开车,其实他在院子里走了好几圈了,第一次去老丈人家里搞这么晚会不会不礼貌。
事实证明,有钱有势的实力派,去哪里都不晚,因为有人会等你开道,等你上桌。
时间刚好指向12点,苏父在别墅大门口热情迎接,吩咐佣人开席,嘴上还客气说“您是客人,空手来就行,用不着这么客气。”
餐厅桌椅旁,后妈周书颜已年过三十,身材保养不错,皮肤光滑,不过婚姻生活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脸上总是那副带着讨好的小家子气,略显不足。
在一旁客厅里,拿遥控大奥特曼玩耍的是苏悦宁的便宜弟弟,旁边也有保姆看着,叫苏承恩,被苏父催着喊人。
十八道大菜端上桌,陆时深和苏父你来我往的暗含交锋,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陆时深手里头稍微漏点缝隙,这合作不就来了吗,在这海城,攀上京市权贵,别人巴结自己都来不及。
陆时深语言艺术高深,凭苏父再怎么费口舌,都是一副打太极的口吻,几句话就带偏了话题。
“姐……姐,我想吃这个红糖……糍粑,你能帮我夹吗?我……胳膊有点短,”稚嫩的童音,是苏承志,小名嘟嘟的声音响起。
苏悦宁看了一眼紧张望着自己的后妈,用公筷夹了两块,放到他小小的碟子里。
“谢谢,姐姐”他已经有7岁左右了,稚子无辜,好歹是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苏悦宁并不会为难。
席宴结束后,打招呼客套一番,准备出门。嘟嘟的声音又传来,“姐姐,你下次还回来看我吗?”
“你有时间,可以来找我,我住在西河巷第九排的五十八号单独带院子的小楼房里,不过要提前告诉家人。”苏悦宁弯腰低头和小萝卜头平齐,耐心的说道。
瞬间,小小年纪的苏承志,脸上露出笑脸,眼睛亮亮的,开心极了,似乎他想来就能来的样子。
不知他长大后,是否变得像爸爸那样薄情寡义,重己重利的人,但不能因为还未发生的事情,就将他区别对待,戴有色眼镜。
两人转身出别墅大门后,一同坐在银白宝车后排座位上揽肩互拥,轻声低语,倾听彼此的心跳声,感受对方传来的温暖,即使在冬季,也不会感到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