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手摇着折扇一身风雅,全然看不出那日在酒肆的荒唐。
崔姣想起之前在郑府,那些女郎包括她自己对大公主夫妇有诸多艳羡,对大驸马也有诸多溢美之词,这两次下来,大驸马在她这里,和那些声色犬马的膏粱纨绔没什么区别。
眼看着他离开,苻琰狭长的眼眸已凝结着凶戾,崔姣离他远了几步,小心说道,“大驸马和五公主已走,殿下咱们也回吧。”
这么好的机会,他